,吩咐趙乾坤把萬若送回家,一會他會回家住。
萬若也很乖巧的說會在家裡等著六兩,而後張六兩自個上了樓。
敲門敲了許久,周曉蓉才踢踏著拖鞋,垂著臉開啟了門。
看到是張六兩以後,周曉蓉揉了揉不怎麼清醒的眼睛,納悶問道:“你醒了六兩?身體怎麼樣?怎麼就回來了?”
張六兩指著自己手裡帶來的白酒道:“找你喝喝酒!”
周曉榮把張六兩讓進了屋裡,坐下後說道:“身體感覺怎麼樣?”
周曉榮也是關心張六兩,一連發的問了幾個關於身體的問題。
張六兩放下酒瓶後說道:“沒什麼大礙,就是摔的狠了點,你瞅這臉上都有疤痕了!”
“之前不是買過清除疤痕的藥嗎?再去買點!”周曉榮提醒道。
被周曉榮這麼一說,張六兩才想起來之前處理趙章的時候,撞車把額頭一塊給撞出疤痕的事情,那時候是那個小護士給出的主意,說是在文登營的一個鎮上的村子有賣祛除疤痕的藥,楚九天親自去買的。
當時著急見自己家人,張六兩顧及形象問題,如今想起來才記起來那個長得姿色不錯的小護士。
張六兩點頭答應下來道:“回頭讓九天再去買!”
“回來做什麼?看忘川?”周曉榮問道。
“什麼都瞞不過你,除了看他,我還得看看你,聽說你把自個關屋子裡老自己喝悶酒?”張六兩問道。
“容我緩緩,一時間接受不了,也就跟你我能說些話,跟他們我不想說什麼,我去做倆菜,陪我喝點聊聊!”
“我來吧,你歇著,冰箱裡有啥?”張六兩起身問道。
第六百節 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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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六子他們買的,你看看有啥就做啥吧!”
張六兩走進廚房,在冰箱裡蒐羅了一陣,而後圍起來圍裙做了幾個菜。
很快就拾掇出幾個菜的張六兩摘掉圍裙跟周曉榮圍在了桌子前。
倆人開始喝酒。
聊著過往的故事,酒至中旬,周曉榮的話匣子開啟。
她道:“六兩,你說忘川這一走,我真的是不知道該做什麼了。我本以為我和東經我娘倆能有忘川這人照顧我們就很知足了,我是鼓了很大的勇氣才願意接受忘川,可是沒想到的是,他就這麼走了,你說我都準備好嫁人了,新郎沒了,沒了!就他媽的沒了,六兩,你說我命苦不苦?跟一個小三鬥了這麼多年,守著龍山飯館等那個負心漢,倒頭來又惹出一堆事端,我本想就這樣算了,跟東經我倆過下去,可是忘川卻再次走了進來。我不想的,真的不想,可是我還是拗不過自己的心,人啊,這一生真他媽的悲催!”
張六兩喝了一口酒,沒著急說話,示意周曉榮繼續說。
周曉榮押下一口酒,繼續說道:“其實我怨不得忘川,他命也苦,那幾個狗日的為何就盯上他了,他甚至連槍都沒掏出來。哎,說這些我心裡也不好受,六兩,你一定要好好的,咱們不能再死人了,劉洋先走的,緊跟著就是忘川,我都不敢想象下一個會是誰,我怕,我真怕!”
張六兩開口道:“周姐,我也怕,我比你更怕。可是這條道我還得走下去,大陸集團幾千名員工都得走下去,不單單是這些高層的領導在看著我,他們都在看著我,我失去了倆好兄弟,我比誰都懼怕下一個兄弟會離我而去,今天在忘川的墳前我都不知道自個說的什麼,我腦子裡真的是一片混亂,我看著他倆的照片印在那裡,突然間就覺得他們好像沒走,就在我眼前陪著我喝酒,這種感覺比死都難受!”
“我理解那種感受,生不如死!”周曉榮灌了一大口酒道。
倆人就這樣一來而去,感傷過去,懷念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