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微微的眯著,舞樊上下打量著舞魅,眼睛往後一看,的確,後方的那個人是古旬塵,那個叱吒武林的驕子,他竟然是舞魅的師傅?看來,那日被小女打傷之後,就是被此人所救了。
那麼想來,如果那個乞丐是她,這一切也是好解釋了。
“爹,少和這個野蠻的丫頭評理,看她這氣勢,完全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這裡上下,哪個不是她的長輩?哼,就讓我去好好的教訓她!”站在舞樊身邊的舞雲涵立刻上前一步,就是要抬起手朝著舞魅比試了去。
舞雲涵,乃是舞非非的哥哥,自小就對舞非非寵愛有佳,當然是對舞魅恨之入骨了。
舞魅聞言立刻就笑了,那張原本蠟黃的臉此刻卻能夠感覺到它的靚麗之處,幽黑的眼珠子正瞪得大大的,唇角的笑帶著絲絲的嘲諷之味。“三叔,你帶著那麼多人前來,不就是想要我與你回府麼?不過,我想說,平日裡三姐對我就拳打腳踢,隔三差五的就來教訓我,這算不算是與民同罪?”
☆、比比更健康6
此話一落,庭院內立刻就沉寂了下來。
在府中,就算是一個下人都可以支使舞魅幹苦力,這舞非非就是更加的猖狂,經常去教訓她也是眾人皆知的事情,如今,舞魅居然是拿出這一招是想要威脅麼?
舞雲涵一聽到她這般的說話,立刻沉不住氣了,怒氣衝衝道,“我妹妹是可憐你一個人孤苦伶仃,所以時不時的來陪陪你,給你解解悶,枉她一片苦心,到了這裡居然成了驢肝肺!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就知道禍害別人。”
“我呸!”舞魅實在是忍不住了,大罵了一句,說著便是抬了抬手中的軟劍,又是一陣“嗡嗡”的聲音,“我狼心狗肺?也不知道是誰的心被豺狼叼走了,就只會虐待人,舞非非擅長長棍,這都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你們看,你們看,我的身上大大小小的不都是傷?”
“哼,這作何解釋?她陪我解悶?我呸,她就是一天吃飽了撐著,沒事幹,在我身上洩氣,變態至極!”說著說著,舞魅就氣憤的掀開自己的衣衫,那血紅的,烏黑的,青綠的棍印至今還未散去,簡直觸目驚心!
“你……這能說明什麼?沒準是你自己沒事幹,自己抽自己。你這噁心的臭丫頭,自己的孃親都是被你剋死的,想來,肯定你也是心裡晦暗,所以,這也不是說不可能。”舞雲涵自知理虧,可是,他還是嘴上硬,一點也不認錯,反而咄咄逼人。
舞樊此刻的臉已經是黑一片,白一片了。這舞魅果然是毒辣,什麼都搬出來了,這要是再說下去,那他的老臉還往哪裡擱?
雪白的手臂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傷痕,清晰可見。就連在閣樓上的蓮殤看到這裡,眼睛瞪大了一番,不禁搖了搖頭。
莫封朔這下可是急了,嘖嘖道,“這下手是不是太狠了?傷筋動骨一百天,我看這傷已經足夠要她的命了!我可憐的舞妹妹啊……”
就連一旁的古旬塵也是眉頭微微一皺,這樣重的傷,完全是新傷與舊傷重疊在了一起,哪怕是一個成年人都難以承受,而她這個才十來歲的女娃就要隔三差五的被如此嚴打,竟然現在還活蹦亂跳,這不得不說是一奇蹟了。
而另外一面,他心裡又暗暗自喜起來。微微眯起雙眼,這個舞魅,看來不容小視,是可造之才,他沒有看錯,這個徒兒,收了!好好地教養,將來,肯定是大有作為。
☆、比比更健康7
閣樓上的唏噓帶著點可憐,而庭院裡的嘆息就是帶著點驚訝。
還說沒有對她進行虐待,這不都明擺著了麼?舞魅是要回府讓將軍給她一個交代,讓舞樊的丟盡臉。
兩條潔白的手臂上,深深淺淺的傷疤,那可都是證據,鐵證如山!
“舞魅,你彆強詞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