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沒有了任何主意。
而就在她有些心焦的時候,卻突然注意到月凜不動聲色地向她打了個眼色。
火瞳頓時放下心來,她拖著痠痛難當的身體勉強坐直起來,盡 可能地使自己的臉上保持著鎮定,但卻可以感覺到她的心臟此時正跳動得非常厲害。
火瞳輕吸了一口氣。回望向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地男人。“你是誰?”
奇邢微微一愣。遂又細細地打量起正半靠在床背上地女孩。
“請問。我和我地同伴究竟是違反了容國地哪條律法?”
含怒地聲音自他身後響起。奇邢回過頭去毫不掩飾地說道:“我國正在搜尋一名通緝要犯。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傭兵中大有亡命之徒。而脾氣暴燥乃至不顧一切地並不在少數。奇邢對於他們多少還有些顧慮。態度間也不至於太過蠻橫。但在說話地同時。他還不忘留心著月凜地神情。似打算從其中看出什麼來。
月凜環抱起雙臂。身上正透著絲絲殺氣。此時怒意已清楚地顯示在他那雙眸子中。
待奇邢言罷,月凜冷笑一聲,反問道:“容國莫非認為我們兩人就是你們正在搜尋的要犯?”
“我們要找的是黑髮女孩。”奇邢說話間還不忘向火瞳看上一眼,以證明自己並非故意在招惹他們。
“我們似乎並沒有理由來協助你們。”
“當然。”奇邢絲毫不以月凜這明顯不屑的話氣為忤,神情依然淡漠地說道,“除非你們並不介意離不開這裡……這裡雖只是一處小鎮,但將從今日開始戒嚴,無論是本鎮居民又或是像你們這般浪人,沒有官府的批文,誰也不可能離開鎮子一步。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打出去,但即便是傭兵,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也不會採取這種笨辦法吧,而且就憑你們兩個,要靠打的離開似乎也辦不到。”
月凜滿不在乎地輕哼一聲,“辦不辦得到,要不要試一下……至少你們這些人對我還構不成任何的威脅。”
月凜此時儘可能地在扮演著一名傭兵的角色,傭兵雖屬浪人,但向來自傲得很,他們是不會無故屈從於任何國家的任何人,想要指使他們除非是以委託的方式,否則他們可以對任何人不屑一顧。
因而對於奇邢的這種要求,絕大多數的傭兵都不可能輕易答應……也只有如此,奇邢才不會對他們的身份產生懷疑。
“你們的委託需要離開容國吧,靠打能一路打過邊境不成?”
月凜神色一暗,握著劍的手稍稍一重,過了一會兒才放鬆下來。“現在人你已看到了,是不是你們要找的,該有數了吧。”
奇邢此時暗鬆了一口氣,他知道傭兵難纏,事實上也確是如此,但好在那兩人還算有所忌憚,不然的話,恐怕也沒那容易讓他們鬆口。
他再次轉頭看向正靠在床背上的女孩,無論是年紀還是髮色或瞳色都與告知給他的比較象,也不知道到底是與不是。
奇邢從副官手中拿過畫像,對照著火瞳再次仔仔細細地打量了起來。
一時好奇間,火瞳伸過頭去撇了一眼……除了能夠看出畫著的是一個女性外,她實在看不出來這上面的和自己到底有什麼相同的地方。
還真像是她原本的那個世界,那些個對古人的古畫像……除了衣服,髮型和鬍子外,看著幾乎就是同一個人,看來古代的畫風和這裡的還真是很相似呢。
火瞳偷偷吐了吐舌頭,靠這個就想來抓她?難怪月凜一點都不著急。
奇邢看了大半天,有些無奈地搖搖頭,把畫像遞還給了副官。“看來還需要再等一會兒……在此之前,請把官府發予你們的通行證,以及委託的契約書給我看一下。”
月凜低頭想了
身往包裹中取出了這兩樣東西並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