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喜歡上吃這個了?」鬼燈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鬼舞辻無慘已經將近解決了半盒蝴蝶酥,以前的他可不是很愛阿香做的東西。
鬼舞辻無慘自己也說不上來,「打發時間才嘗嘗的。」
「是嗎?」鬼燈是個細心的人,提議道:「你要不要去找個醫生?」跟其他一無所知的人不同,鬼燈知道鬼舞辻無慘現在的女身不是他樂意的。
鬼舞辻無慘張大眼睛:「不要。」左右再堅持一段時間,他的細胞肯定能把藥給分解了。
鬼燈穿上輔佐官服裝的最外一件,不容置喙地說:「今天我有空,走吧。」
這人在聽自己講話嗎?他不是說了不要?鬼舞辻無慘一臉懷疑是不是他自己把拒絕說成了答應。不可能,就算他慫也不會慫成這樣。
鬼舞辻無慘不情願地跟上鬼燈,道:「這麼著急做什麼?你不是還沒吃飯。」
鬼燈停下腳,「嗯,那先找家店。」鬼舞辻無慘至少有吃了阿香送的蝴蝶酥,鬼燈到現在還沒用飯,鬼舞辻無慘這一提,他的餓意就上來了。
中華街的一家包子鋪赫赫有名,鬼燈買下兩個肉包坐在了樹蔭底下。
鬼舞辻無慘陪著他一言不發,心裡還在排斥看醫生。仔細想想,他整個人生的改變都有醫生的插手,人類是研究青色彼岸花的醫生,鬼是珠世,鬼舞辻無慘覺得他討厭從事醫生這個職業的人。
鬼燈掌心的肉包香味飄到鬼舞辻無慘的鼻子周邊,更加讓鬼舞辻無慘心情鬱悶。
哪怕再不樂意,藥館依舊是到了,鬼舞辻無慘望著藥店外的牌坊題字,感謝鬼燈和白澤之間的那點齷齪,不至於讓他跟白澤四目對視,避免了被白澤發現他拿藥方的尷尬。
醫生抬起頭,笑容滿面地恭喜道:「這位夫人,您是懷孕了啊。」
鬼舞辻無慘和鬼燈:「…………」
什麼鬼?!!!
「你從哪找的庸醫?」鬼舞辻無慘偏過頭認真地向鬼燈詢問道。
不等鬼燈開口,醫生便先氣得抬高音量:「你們怎麼可以隨便侮辱我的醫術?」
鬼燈拉上鬼舞辻無慘的手腕,自己切起了脈,然後診斷出和醫生一樣的答案,鬼燈怔然,又轉而拿起醫生的手腕。
如果不是自己穿著白大褂,一旁坐著的醫生都快以為他才是過來看病的病人。
鬼燈鬆開切脈的手,站起身對醫生說道:「您最近肝火比較旺盛,請多注意身體,那麼就此告別。」
醫生鼻腔出氣,沒好氣地指向門口,他肝火旺盛還不是被氣的,好歹他從醫幾百年,病患送的神醫錦旗都快貼滿四面牆壁,到頭來竟然被人說成庸醫。
鬼舞辻無慘一頭霧水,「走什麼?」他還要跟裡面醫術不精的醫生計較算錯脈的事,對方騙到他頭上的行為他可不想大度容忍,鬼燈卻這麼輕鬆放過了他。
鬼燈目不轉睛地看著鬼舞辻無慘陷入思考,鬼不僅可以透過食物攝取營養,睡眠也可以,灶門炭治郎的妹妹禰豆子便是如此,鬼燈頓時想通了鬼舞辻無慘這段時日嗜睡的原因。
被鬼燈這麼盯著,鬼舞辻無慘的面板不禁有些發毛,他最近應該沒做什麼才對。
「先說好,不關我的事。」鬼舞辻無慘把話說在前頭,他不背任何鍋。
鬼燈伸出手掌心朝上,一副要鬼舞辻無慘搭手的模樣。鬼舞辻無慘更加茫然,但還是牽起手,這總比他想像的吵架鬥毆好多了,牽手又不會少一塊肉。
走的過程中,鬼燈意外地說道:「你不用去學校那了,我會讓童磨代替你的工作。」
這個意外之喜讓鬼舞辻無慘梅紅色的眼睛裡閃現光芒,去獄立焦熱小學當老師他是極不願意,奈何鬼燈的心硬如磐石,無論鬼舞辻無慘怎麼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