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商,其中六千次它是壓倒性的勝利,我覺得這是我這輩子無法抹去的恥辱了,要是放在幾千年前,我可能得被別人釘死在人類的恥辱柱上。
“你咋回來了,小佛他們呢?”
在一分鐘前,我跟貓趴在陽臺上吹風的時候,意外的看見了開車回來的大牙,用眼睛左右一掃描,發現小佛他們並沒跟著回來。
等他上了樓後,我這才好奇的走出房間,問了出來。
“佛爺說了,讓我去給沈國民提個醒。”大牙說道,隨即進了一旁的屋子,翻箱倒櫃的整理著傢伙,據他說自己的槍是出問題了,回來就是找把新的。
“你是去辦沈國民?”我忍不住眼睛一亮,心說這孫子可是跟財神爺勾結的誒,財神爺怎麼說也是我的大仇家,要是能順手把沈國民給宰了,那麼財神爺可就得蛋疼了,財神爺一蛋疼我就爽了啊。
“沒,就是給他提個醒。”大牙頭也不回的說道。
“要不我跟你去吧?”我說道,揉了揉眼睛:“有點困了,想出去找點事提提神。”
聽見我的話,大牙轉過頭看了看我,點點頭:“行。”
當時我還好奇呢,這孫子咋答應得這麼幹脆了?
要知道,往常他都只是怕我,而不是像服小佛爺跟師爺那樣服我,說直白點,他平常不怎麼鳥我,我總感覺自己的這性格他是看不順眼了。
事後小佛爺才給我說明白,他讓大牙回來之前就說了,要是姓易的想要跟著去,那就帶著他去讓他解解悶。
小佛很明白我現在的感受。
最近找人的線索都已經斷了,別說是找當初帶頭的人了,就是找一些跟著去的夥計,那也難如登天,或許是有人發現了吧,發現這一切都有點不對勁了。
長時間的找不到人,這對於我來說不是好訊息,而且…我發現最近我頭疼的情況越來越多了……好像是隻要心情煩悶頭就會開始疼了……
如小佛爺所說的,我該去解解悶了。
半小時後,我跟大牙到了一棟十來層高的大廈樓下,聽大牙說某個沈國民的心腹就在上面跟人交易白麵,我們去了就是抓現場機會,搞定人順便把貨帶回去,讓師爺轉手賣到外地。
“師爺都安排好了,這一段過去沒人會盯我們。”大牙用黑色的麻布在手裡的五。連發上捲了幾圈,包了起來,說道:“哪怕是咱們被人看到了也別怕,只要不是鬧得太大,沒人會管怎麼,哪怕是白道的。”
“我草,這麼牛逼?”我笑著說:“師爺是給白道的神仙們塞了多少紅包啊?”
大牙聳了聳肩,說,誰知道呢。
“一會你別動手,把人留給我。”我說道,拉開車門下了車,大牙在身後喊我,叫我把槍帶上別空著手上去,畢竟這是…
“我帶槍幹嘛,你不是帶了嗎?”我不耐煩的說,忽然間想起了陳九山他們的話,忍不住複述了一遍以此表明我的舉動是對的:“你拿槍鎮住他們,我搞定他們,槍不是用來殺人的。”
大牙疑惑的看著我,問了句:“這話是別人跟你說的吧?我咋感覺有點耳熟呢…”
“陳九山跟錢東來,你認識不?”我隨嘴問了一句。
大牙點點頭,說,認識。
“這話就是他們……嗎的……我跟你在這兒解釋個啥啊…”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轉身一馬當先的走進了大廈,大牙隨後跟上。
很久後,我想了想當初自己在那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忽然發現了現實這兩個字的殘酷性。
那天我辦了的人好像都跟我沒有直接的關係,更別提有仇了,但是……
媽的。
好像不管是誰,在被現實逼得走投無路之後,總會變成自己最初最討厭的人,並且樂此不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