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與巴支們打賭,看長今能堅持多久。似乎每一個到了多載軒的宮女都是像她那樣過來的,先是對一切充滿希望,最後像她一樣整天在這裡混日子,也習慣了這樣的轉變。
今英沒有與長今一起行動,也沒有加入巴支們的聊天打賭,每天都在往山上跑,她在自己為自己找事做。到多載軒沒幾天,崔判述就找人接她回崔家了一趟。今英與崔判述在房間裡談了近一天才回來,連崔成琴都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從那時起,崔判述開始慢慢的把自己的商團,從吳監護右相大人的門下脫離了出來,速度很慢,讓人很難察覺,崔家的生意同時也在慢慢的擴大,向正途轉移。這些事情都在悄悄的進行,沒有人知道在這裡面今英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崔判述有提接今英回家住,多載軒那裡他會打點的,一切都不用擔心。今英拒絕了,還是一個人回到多載軒,每天都在忙著。偶爾人少的時候,也會在多載軒的廚房練習煮一些膳食,吃不下的就放到那個愛睡覺喝酒的鄭雲白主簿大人旁邊,隨他愛吃不吃,或是送給那些巴支和宮女吃,長今那裡也是有送的,只是每次都被原封不動的退了回來。那些巴支和宮女每次接到食物都是一幅受寵若驚的樣子,再三的感謝,在她們眼裡,今英與長今是不一樣的,她們可以叫長今‘宮女姑娘’,對今英則是‘今英小姐’,就像在崔宅的下人。久而久之今英只多做出鄭雲白和長今的那一份,不再送於巴支們了。
這天香喜誤食了斑毒芹,被抬回多載軒的時候已經四肢無力,站立不穩、吞嚥及說話困難、瞳孔散大了,巴支們去叫醒鄭雲白,今英翻看了一下香喜的瞳孔,聞了一下她的口腔,惡臭撲鼻,大約知道是種了什麼毒,但是許久沒有替人看過病了,今英對自己現在的醫術也沒有把握。從廚房找了些木炭磨成粉和在清水裡,剛把碗端到院子裡,鄭雲白就在為香喜診脈了。今英的醫術完全是靠她自己看書和前世的積累,在這個時空她除了救閔政浩的時候用過藥材診過脈,形式所迫死馬當成活馬醫外,到如今也不知道自己的醫術是好是壞。
香喜的身邊圍了不少人,今英站在幾步外等著結果。
“快,去廚房看看有沒有燒剩下的木炭,磨成粉和在水裡端過來,我先給她催吐,她是吃了有毒的毒芹,不及時吐出來很有可能會沒命。”鄭雲白診過脈之後,眉頭皺的死死的,吩咐旁邊的巴支去廚房準備,自己將香喜翻過身來,手指伸進她的嘴裡幫忙催吐。
今英遞上自己手中的碗,鄭雲白話剛說完,炭水就被準備好遞了過來,詫異的看了一眼才發現是早就站在那裡的今英,沒有時間說什麼,接過碗就喂香喜灌下去。
“好了,吐出來應該就沒什麼事了。我告訴你們多少次了,不要在山上亂採不認識的野菜吃,你們這些臭小子就是不聽,現在沒事了,等出事就晚了。你們這幫臭小子們。”鄭雲白把香喜交給另一個宮女虹嫻,囑咐她多喂香喜喝水,狠狠的教訓了那幫巴支們。
“鄭主簿大人,您可不可以教我醫術?您很厲害,您以前是大夫嗎?”長今追在鄭雲白的身後詢問,鄭雲白看了她一眼,灌下一口酒就躺下了。
“說什麼傻話,鄭主簿以前可是宮裡的醫官,醫術自然了不得了。”一個巴支收拾完地下的東西,笑著朝長今解釋。長今與多載軒的人經過多日的相處,彼此都很熟悉了,也會相互之間開一些小的玩笑。
晚上,今英做了銀耳棗仁湯,銀耳和紅棗都是崔判述派人送來的,他總是隔三差五的給今英送來一些食材,說是崔成琴讓她練習手藝的。今英知道那是給她的,怕她過不了多載軒的日子,為她改善伙食,這也是巴支宮女們接受了今英的膳食受寵若驚的原因之一。銀耳棗仁湯,是秋日裡補水養肺的佳品,做法簡單還有治療失眠的功效。今英晚上一向吃的不多,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