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對韓尚宮說的那些話她沒有講出來。
“那個姬世奇,你說他臉上有一條刀疤,手下還有不少人,會不會是他?”沒等今英說完,崔判述就打斷了今英的話,聽今英的描述,他想到了一個人,可是沒有聽說右相大人的手下有這個人存在。
“哦,大伯父知道那個姬世奇是什麼人?”今英難得好奇的詢問,直覺告訴他,那個男人很危險,但是對她卻沒有惡意。
“那時候你還小,可能不知道,在丙寅士禍中犧牲的官員,其中一個叫做姬宗正,他有一個兒子就叫做姬世奇。當時,吏曹判書柳順汀、知中樞府事樸元宗、副司勇成希顏等人發動政變,組織軍隊捕殺外戚慎守勤和任士洪,隨後包圍了昌德宮,驅散宮中禁衛後迫使燕山君退位,在丙寅士禍中死去的淑儀嚴氏是姬家的表親,再加上姬宗正此人就在春秋館被迫上奏的廢后尹氏賜死的詳細過程和有關人員名單之中,他的一家都被燕山君賜死,只是當時聽說姬宗正是被人誣陷的,苦於沒有證據才被處死,他的兒子當時在全羅道,押送回來的時候遇到海難,也是一個死了的人。按照常理,他們一家應該都死絕了才是呀,你說的那個臉上有一道刀疤的人,可能只是跟那個姬世奇同名罷了。好了,不說他了,你還沒有說,為什麼會和左相大人的人在一起?”崔判述提及那一段歷史,嘴裡也是唏噓不已,在那種年月裡,人心惶惶,每個人自保都來不急,誰還顧得了別人的生死。
“大伯父,閔大人是內禁衛的從事官,在宮裡奎章閣從事,在多載軒的時候我們見過幾次面,這次,就是他帶人救我出來的。”今英避重就輕的說,不想讓崔判述知道閔政浩和她之間曖昧不清的關係。
“恩,這次的事,我會派人查個清楚的,你放心。”崔判述向後靠去,靠在墊子上,現在崔家的情形就像是在海上行駛船支,逆風而上,一個不注意,就會船毀人亡,容不得一絲疏忽大意。
“大伯父,您不用繼續查下去了,我想那個男人對我並沒有惡意,只是受右相大人指使罷了,今後想必也不會再遇到了,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為崔家樹立更多的敵人。崔家的商團,除了一些最基本的產業,應該都運到明國與倭國去了,哪麼,請您把您手上右相大人的罪證交給我,由我交給內禁衛的從事官,崔家是時候與右相大人徹底的劃清界限了。”今英知道即使查到了那個男人的下落,他也不是哪麼容易就束手就擒的人,姬世奇,應該就是姬宗正的兒子,能在丙寅士禍海難中活下來,而且還不為人知,一定有他自己的過人之處,這種人,如果不能成為朋友,哪麼一定不能把他推到自己敵對的一方。至於右相大人,敢在御膳競賽上向崔成琴和自己動手,崔家已經沒有再繼續與他虛與委蛇(yi)的下去了。
“恩,可以這麼做了。”崔判述從牆上的一幅人物畫像後面開啟一個暗閣,取出一個木盒,謹慎的撬開木盒的底部,從裡面取出幾封信和一些紙張遞給今英,經過這件事情,他想開了,能保住崔家的勢力固然要緊,可是如果崔家的人都死完了,還要這麼多的勢力做什麼。
“對了,大伯父,我想問您要一個人?”臨出門前今英轉過身來。
“誰?”
“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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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英親手把吳監護右相大人的罪證,拿給了坐在那裡等了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