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鄭立揚再笨也聽得出這弦外之音啊，更何況他可一點都不笨：“不，我其實也不怎麼想知道，不是為我哥們們著想呢嗎？再說，我現在要學蘇美女，一門心思對待一個人，我要討你的歡心！”

歐其嵐嗤笑：“總監您這算不算重色輕友啊？”

鄭立揚回答歐其嵐的話，卻看著豬豬：“如果這個‘色’是指鼕鼕，那就算，如果不是，就不算。”

歐其嵐無語。大熊笑：“嘖嘖，瞧鄭總監這深情的樣子！我說豬豬，你就從了吧，哈？”

豬豬扁扁嘴，不說話了。鄭立揚苦惱地看著歐其嵐：“她怎麼跟你一個樣啊？一到關鍵時候就卡殼。”

歐其嵐笑：“要不，我們怎麼是好姐妹呢。”

豬豬忽然嘻嘻笑著對大熊說：“大熊，你不是說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嗎？”

大熊還沒說話，鄭立揚先抗議了：“說什麼呢？什麼叫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這人能用東西來形容嗎？啊？再說了，什麼人都分好的壞的，怎麼能一竿子打死？你們要這樣說，不是把明信也連帶進去了嗎？明信冤不冤哪！——我冤不冤哪！”

大熊笑。

歐其嵐不理會鄭立揚，和豬豬商量著：“餓了，我們點菜吧？”

“好哇，你想吃什麼？”

“我什麼都想吃耶，怎麼辦？”

“呃……這個吧，這個好吃，嗯，還有這個……”

……

鄭立揚鄙夷地說：“兩隻豬！”

歐其嵐反唇相譏：“朱鼕鼕的網名就叫豬豬，我們平時也都喜歡叫她豬豬，你是不是覺得豬這個字是貶義詞？那你還要追求豬豬，是不是有病？”

鄭立揚立刻舉手投降：“停停，我好男不跟女鬥！”

“哼！”歐其嵐將選單扔給大熊，“大熊，你也點，專挑貴的點，點得越多越好，今天我們就狠狠地宰鄭立揚一頓！”

鄭立揚撫摸著下巴笑。

大熊咳嗽了一聲，端詳著選單，慢條斯理地說：“一人一碗魚翅漱口，”鄭立揚面不改色，“鮑魚一人兩隻，”鄭立揚的笑容有些僵硬，“嗯，還有海參、龍蝦……”鄭立揚咳嗽了一聲，大熊似乎沒有聽見，合上選單說，“一人一盞官燕。鄭總監你也需要滋補滋補。”將選單遞給服務生，笑了笑，“先就這樣吧。”

鄭立揚看了一眼腳步歡快的服務生，說：“你們不怕補過頭了？”

三個美女異口同聲地說：“不怕！”

歐其嵐向豬豬使了一個眼色，豬豬隨即笑著問鄭立揚：“你是不是心疼了？”

鄭立揚說：“哪能啊？我來就是送上門讓你們宰的，任宰！絕無異議！再說，你們這三位大美女裡面，還有我喜歡的人，我心甘情願！”

歐其嵐不由感概道：“我們都是沾豬豬的光啊！總監啊，我以前怎麼沒覺得你喜歡我們豬豬呢？怎麼今天一下子就情感爆發了，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

鄭立揚笑：“沒受刺激，今天看到鼕鼕，就突然想說出來了。”

歐其嵐看著鄭立揚半晌：“你，來真的？”

鄭立揚不笑了：“來真的！”

歐其嵐默了。

走過憂傷（4）

豬豬臉有點燙，大熊還對她說：“豬豬，看到了吧，這其他男人要是見了我這樣點菜，不直接藉口溜掉，也得冷汗直冒，咱鄭總監卻面不改色心不跳，而且還依然談笑風生，這說明人家不僅家底豐厚，心理承受能力更是夠強，這樣的男人你要是拒絕了，那可是會引起公憤的。”

鄭立揚笑著說：“蘇美女，我拿什麼感謝你啊？”

大熊別有深意地看著鄭立揚，說：“我對區凝公司傾慕已久，鄭總監假如方便，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