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這一切。
看似漫長的思考,卻僅僅只在現實中消耗的極其微小的時間。
微小到足夠他作出補救對策。
既然這樣,那麼就裝作“能看見”好了。
帶著悲哀的笑容,財前就像先前一樣,重複著那做過無數次的動作。
他在對上少年的前一刻移開了視線。
這一次,財前光也選擇了逃避。
這條路不能回頭。
他用悲哀到快要失焦的眼睛望向與謙也相反的方向,壓抑著聲音中的顫抖,運用自己最好的演技,竭盡全力的扮演著一個彷彿妄想著忍足謙也存在的妄想症患者,演給那個他不願意失去的,只能選擇欺騙的,最重要的人看,“……太慢了,訓練要開始了。”
把所謂的“不可能”變為可能,這並非神的恩賜,而是神的懲罰啊。
他只能隻身走在這無盡悲哀的謊言編造的暗色小徑上,終無法回頭。
他也只是,想要留下那個人而已。
☆、True end
【True end 那一日死去的忍足謙也】
“吶,財前。”今天,也像往常一樣,忍足謙也坐在他背後,又要開始忍足謙也那“自以為他聽不到,卻還是一連串的說個不停”的“自言自語”。
的確很嘮叨,就像是門口抓住別人說個不停的大阪大媽一樣。
然而,卻又不同於尋常,忍足謙也在叫過他的名字之後,並未開始日常的話語。
長久的靜默。
靜到只能聽到財前自己一起一伏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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