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
可按照焦順這樣的做法,這法子卻如何用得?
他一咬牙,強笑道:“也用不著這麼麻煩——我如今想來,倒沒準兒是丟在家裡了。”
“不會吧、不會吧?!”
焦順聞言的誇張叫道:“難道陳主事竟未曾在家中翻找過,就直接帶著人來衙門裡興師問罪?難不成在陳主事心中,這司務廳實是藏汙納垢的所在?”
“怎麼會!”
陳永鵬忙又改口道:“我自是已經在家翻找過了,只是倉促間,也未必有那麼仔細。”
“原來如此。”
焦順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又喧賓奪主的道:“那也不用急著回去,來都來了,先將這司務廳搜一遍再說——你、你,還有你……”
說著,他抬手隨便點選了幾個豪奴,不容置疑的下令:“脫衣服!”
那幾個豪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即倒有一半怒視焦順。
“嘖。”
焦順見狀,嘖嘖有聲的搖頭道:“都說主辱臣死,如今御賜至寶失竊……”
陳永鵬忙道:“未必就是被偷了!”
焦順笑著橫了他一眼,改口道:“如今御賜至寶失蹤,正是表忠心的時候,爾等卻怎麼一個個推三阻四的?”
說著,他又認真對陳永鵬道:“陳主事,既然你府上的家丁都不願意為主人分憂,要不咱們還是找順天府的人來吧,”
陳永鵬與他四目相對,直恨的牙根癢癢,有心怒斥這刁奴幾句,可又擔心他打著‘御賜至寶’的名頭去報案,最後只能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脫衣服!”
這一聲令下,那些豪奴們便成了霜打的茄子,垂頭喪氣的開始寬衣解帶,不多時那雪地裡就多了幾個衣衫單薄、瑟瑟發抖的‘可憐之人’。
先前陳永鵬興師動眾的找上門時,司務廳的人都想著要看焦順的笑話,卻不曾想最後看到的卻是這般奇景。
拼命忍耐,還是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那幾個豪奴羞惱的梗著脖子怒視,卻很快又在寒風中凍的縮起了脖子。
焦順讓栓柱領著幾個司務廳的書辦,挨個搜查了一遍,確認他們身上並無什麼玉佩,正好灶上也送了煤灰過來——簸箕不夠,又臨時拿了幾個洗臉盆充數。
挨個派發好‘裝備’,焦順便下令道:“開始吧——都給我撒勻了,待會兒我派人進去監察,若是有偷奸耍滑的,就算本官肯饒你們,陳主事這苦主也斷然不肯!”
陳永鵬聽他到這時候,還拿自己當靶子消遣,愈發咬的牙齒咯咯作響。
那幾個豪奴無奈之下,只能瑟瑟發抖的進到各處播撒煤灰。
這進去的時候都是白生生的,等再出來卻個頂個變成了崑崙奴。
人群中禁不住又爆發出一通鬨笑。
這回那些豪奴卻是連瞪人的心氣兒都沒了。
陳永鵬見此情景,臉上也是火辣辣的難堪不已。
眼瞧著焦順又要下令,讓餘下的豪奴們脫了衣服接受檢查,陳永鵬跺腳咬牙道:“焦大人如此精明,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這裡都交給你就是,本官且先回去仔細找一找!”
說著,領著兩個為首的管事,頭也不回的去了。
被拋下的豪奴們面面相覷,卻也只能任憑焦順擺弄。
而焦順給那些豪奴鋪排好差事,就轉眼看向了正交頭接耳、談笑風生的司務廳官吏雜役們。
你焦大爺的熱鬧,是那麼好看的?
他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喚過為首的兩個八品司務,吩咐道:“等裡面搜完了,別急著收拾,陳大人若是在家裡找不見,說不定還要來親自搜一遍呢。”
兩個司務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其中一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