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成為騎士的樂園。古老的文化傳承下,撒丁騎馬節在此拉開又一次序幕。
“嘿,夏洛!夏洛別上那匹馬!”
夏洛身穿一襲黑色騎馬裝,上馬的動作一頓,回頭看向喊住他的男子。那名男子叫費勞德,是此處莊園女主人的管家。而這裡,是洛塔利伯爵夫人的莊園,方圓百里都是她的領地。
“怎麼了?”夏洛露出疑惑的表情。早在五天前,他便混入了這裡,身份是新人的馴馬師。而今,他又作為此次卡利亞里家族的首席參賽者的身份替洛塔利夫人出賽。
“那馬昨天摔下了三名騎士,如果你不想被無故拋下馬背的話。”費勞德不喜歡夏洛。這名叫夏洛的男子前幾天突然出現在莊園,並且鬼使神差的獲得了夫人的青睞。他覺得夏洛並沒有夫人給予稱號的那些實力,也沒有資格代替卡利亞里家族參加這次的比賽。
“是嗎?謝謝你提醒了我。”夏洛臉上露出驚慌的表情,而後又放鬆下來,掛起了曖昧的笑容來。“費勞德,要不是你,我一定會受傷。”
費勞德不語,卻是轉過身去。就是他那種笑容,讓自己越加……討厭他。他是不是對誰都能露出這樣的笑來?怪不得伯爵夫人也對他如此不同,一定是他用那張臉誘惑了年輕的夫人。
想到這裡,費勞德又開始忿忿。他想到他們可憐的夫人,不過二十出頭就獨身一人,當起了卡利亞里家族的掌權者。而事實上,自從伯爵大人發生意外過世後,夫人經歷的何止這些。家族中不乏有想拉她下臺的,可早從一年前開始,那些反對的聲音終究消失了。
夫人在費勞德心裡是偉大的存在。他敬仰他們的夫人,就如同莊園裡的每個人一樣。他們的夫人年輕、美麗、大度、優雅,氣質不凡。歲月不曾在他的臉容上刻下過多的劃痕。至少在費勞德出現在這莊園的十多年裡。他看著夫人從青澀的少女,變幻成而今的風姿綽然。
“夫人前日就離開莊園,明日才回來。我可不想你在她不在的時刻出點岔子,到時候還讓夫人掛懷。”嘴裡說的話半真半假,他是真不知道為何夫人與這名叫夏洛的男子如此熟絡?並且一見如故。
“我知道。”
夏洛看著匆匆離去的背影,終於維持不住臉上的笑容,轉為濃濃的憂傷與心痛。
洛塔利伯爵夫人,或者在夏洛看來該稱呼為雪琪的女子。從不曾想過,再次見面會是以這樣的身份,這樣的方式。也不曾想過,他必須有親手毀滅她的一天。
發生在撒丁島及周邊地區的連環少女失蹤案。從不引人矚目的幾起到近日接二連三的數目,引起了警方極大的注目以及民眾的恐慌。
這些少女從失蹤起到之後的返還,不過一週左右的時間,但生命卻在此間消逝。當人們發現第一具失蹤少女的屍體時,這個訊息被義大利警方立刻封鎖了起來,因為太慘烈了。
全…裸的身體上不滿大小不一的針孔傷口,全身的血累死被吸乾般,頸側的大動脈被深深割破,頭以詭異的角度一半連著一半垂落。面容的扭曲與驚懼讓所以接觸過屍體的人無不心絞。而更多的人看見這樣的屍體都狂吐不止。
少女彷彿沒有安歇,睜大的眼睛斥訴著她的不甘。而當這樣的屍體接二連三出現時,事情終於將遮掩不住。
政府施加了壓力,卻讓警方無從下手。那拋屍之人不知何時出現,也不知在何地。並且這樣恐怖的死法讓驗屍官也搖頭不已,少女全身的血液竟然絲毫不剩,即便是放血也不該如此。
最最奇怪的是,人在遭受極大痛苦或者外在威脅時,都會讓人產生掙扎或是反抗。可驗屍報告中,少女的指甲纖維裡沒有留下任何其他物質,而身上的傷口也沒有拖曳的延長痕跡。就是說少女根本沒有反抗或掙扎。
而人體大量失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