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烈要求取消這次行動,或者只讓我的人參加。”
“那正好,讓你的人休息,我們。去就好了。”林子文搶先上了車對狼頭道。
葉子只得小聲問我:“你有把握嗎?”
我看看這幾個人,點了點頭,說實。話我擔心的反而是狼頭他們,畢竟我和“僱傭兵”打過的交道只侷限於一個王成,對自稱“僱傭兵”的人我實在心裡沒底……
狼頭見大勢已去,無奈道:“那我。只有一個要求,何安憶他們的車必須由我來開——我不能讓幾個外行壞了我的計劃。”
眼見誰也不肯妥協,我只能同意,我坐在狼頭身邊,。紅夜女和阿破擠進了後面,這樣孫滿樓就只好上了後面一輛車,這老小子人緣倒是不錯,操著坑蒙拐騙學來的幾句生硬英語和野狼的四個人東拉西扯,不一會便騙了兩件防彈衣上身,他下半身穿了一條夏威夷海灘褲,上身套著兩件避彈衣,怎麼看都像是個兜售馬甲的……
皇宮的人都出來送行,聶平鄭重囑咐我們:“記住,12點。以後再動手!”
我衝大家揮揮手,小慧衝我做了一個隨時保持。聯絡的動作,葉子遠遠地喊了一句:“何安憶,給我平平安安地回來!”
……
在路上,紅夜女。不安分地趴在我的靠背上問我:“怎麼樣,你和那公主小妞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我沉吟了半晌道:“呃……最近大家都挺忙的。”
紅夜女在我肩膀上狠狠拍了一把道:“白天忙,晚上不有的是時間嗎?我真納悶你這些天都幹什麼去了?”
我:“……”
她嘿嘿壞笑著道:“別說你大老遠來是為了富加王國的人民,你可別忘了你的身份!該幹正事的時候不能偷懶!”
我:“……那你說正事是什麼?”
紅夜女咯咯一笑道:“這還用我說嗎?家中財產過億,美貌天下第一,賢惠溫柔性感,岳父癌症晚期,這麼好的買賣,幹得過!”
阿破讚歎道:“我就沒你總結得這麼好!”
我咳嗽了幾聲道:“咱們說點別的吧。”
“切——”紅夜女頓時不愛理我了,她轉過頭又對狼頭道:“誒,你們這個什麼野狼要女的嗎?”
野狼開著車面無表情道:“暫時還沒有這個想法。”
紅夜女眼望天空,忽然異想天開道:“很多狼群的頭狼都是母的吧?”
狼頭:“也有很多不是!”
紅夜女又道:“對了,你們隊員的名字都是用狼身體的某一部位來命名的,你叫狼頭,還有狼牙狼吻狼腿什麼的,可是你們還有8個人,怎麼算都不夠啊,你告訴我,有沒有叫狼鞭的?”
狼頭咳嗽了幾聲道:“咱們也聊點別的吧。”說著把反光鏡扳到一邊去了,我順著方向一回頭,頓時明白狼頭為什麼那麼做了:紅夜女趴在我們兩個靠背中間扭來扭去,胸前那兩團肉白中透紅,倍加耀眼,任誰都難免想多看兩眼,狼頭是本著對全車人負責的決心才把反光鏡扳掉的,想到這,我頓時對他敬佩有加。
我說:“小紅,坐好!”
紅夜女嬌笑著把胸衣往上拉了拉坐回去,忽又隔著林子文拍了一把阿破道:“小處男,你和那個滿腦子壞水的丫頭還沒進展啊?”
阿破天不怕地不怕,惟獨怕這個女魔頭,訥訥道:“也不知誰滿腦子壞水。”
“看來是沒進展,要不要姐姐今天手把手教教你怎麼做男人,免得你洞房那天抓瞎?”
阿破唉聲嘆氣道:“大姐,兔子不吃窩邊草,你就饒了我吧!”
林子文也道:“師姐別鬧,我們正在探討問題。”他接著跟阿破說,“這麼說,外傷再重也殺不死你?”
阿破鬱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