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手身後跟我擠眉弄眼,紅夜女冒頭看了看,說了一句話差點把我氣死:“死心眼,你朝電線杆子開槍不就打著機槍手了嗎?”
阿破笑道:“你這個經驗倒是可以傳授給中國足球隊。”
孫滿樓鄙夷道:“一看就外行,那幾年我們都被騙了:中國足球是真射不準麼?讓聶平當足協主席,畫個圈圈詛咒那些故意不往準射的才是正道!”
阿破道:“對對,讓老雷當副主席,看誰不對勁雷誰!”
我鬱悶之下又開了幾槍,結果子彈無一例外南轅北轍東拉西扯,最後卡的一聲空倉掛機了,對面頓時傳來一片笑聲,那機槍手也抱著膀子笑眯眯地看著我,想不到我的槍法還有緊張氣氛下緩解情緒的作用——我惱羞成怒,二話不說提起槍口甩手就朝那邊扔了過去,“咔嚓”一聲,槍柄正砸在機槍的槍身上,附加了我妖力的下墜物體去勢兇猛,一下把它擊成了碎片——這也是我第二次用這種方法報銷掉對方的機槍。
我做了個投手得分的姿勢:“耶!”
狼頭他們則面面相覷沉吟不語,最終還是阿破打破僵局道:“老大好‘槍’法!”
狼頭道:“他那是槍法嗎?”
阿破:“怎麼不是?扔槍的方法嘛!”
紅夜女對我說:“以後你把子彈卸下來當飛蝗石打,比你用槍有效果。”
狼頭道:“他要學會把槍拆成一堆零件那就更厲害了——”
我咳嗽了一聲道:“你們說完沒有?下面該怎麼辦?”
阿破探頭往對面望了望道:“如果那挺機槍已經壞了的話,我好象就可以衝過去了。”
狼眼用望遠鏡觀察著街口道:“而且他們好象也沒子彈了。”
阿破身子一撐跳出圍牆,捏著拳頭嘿嘿笑道:“要論打架,我是祖宗!”
林子也跳出來道:“還有我。”
我們三個並排站在一起,而對方卻沒有絲毫動靜,阿破獰笑道:“真讓咱們說著了!”
紅夜女隨即翻到牆外,咯咯笑道:“是該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們妖怪的厲害了。”
狼頭帶著他的隊員們也紛紛走到我們身邊,道:“小心,可能還有有子彈的!”他雖然這麼說,可沒有半分後退,我打頭,我們10個人呈梭形向前逼近——本來應該是扇形的,孫滿樓龜縮在最後嚴重破壞了我們的隊伍形象。
這時,街道上放的是小綠的《西湖》,從我們身後,飄蕩過來七八個人,他們邁著八字步,表情痴呆情不自禁,這是被林子文用針扎過那幾個,這些人已經神智不清,腳下卻機械地走著,剛才我們交戰的時候他們就繞著十三街區晃盪,這時正好又繞了回來,狼頭警惕地拔出匕首,還以為遭到了敵人合圍,可是這幾位對他理都不理,麻木地從我們身邊經過,又奔街頭去了……
小街、少女的歌聲、昏暗的路燈、面無表情的過客,那氣氛要多詭異有多詭異,十足的驚悚大片。紅夜女打個寒戰道:“太恐怖了!”
我笑道:“你也有怕的時候?”
紅夜女道:“我從小就不敢看恐怖片,我怕鬼。”
我們不可置通道:“妖怪居然怕鬼?”
紅夜女嬌笑道:“女人能怕蟑螂,女妖怪為什麼不能怕鬼?”
第四卷 世界大戰 第四十八章 平民兇猛
看著對面沒了子彈的武裝分子,我們個個摩拳擦掌嘿嘿獰笑——他們大約還有不到30人,我們這邊有10個,但是要論打,我們這邊除了孫滿樓,個個都是萬夫不擋。
我走在最前面提防他們的冷彈,阿破、林子文跟在我身後,紅夜女手裡掂著一根棒球棍——至於從哪拿出來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這時,一個武裝分子大喝道:“站在那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