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得求助各位幫忙了,你們知道,我不但暈血,而且我們同族之間的血也不能起作用,否則我們就不用把人類當食物了。”
高大全道:“是啊,就像人不能吃了拉拉了吃一樣。”
可是說到義務獻血,大家都有點含糊,單位裡組織義務獻血那是因為有必須完成的名額,完了還私下給補助呢,這可任嘛都沒有,再說這幾個人裡,高大全是神族,他是絕不會把自己的血獻給一個他眼裡的異類的,你聽他那個冷嘲熱諷的勁。小慧是女孩子總不能讓她去,紅夜女倒不用把她當女人看,可是看她那袖手旁觀的派頭也沒有奉獻的意思,再說這娘們血裡酒精含量絕對超標,萬一給這長老喝得再睡過去搞不好又得一千年。
看來看去,阿破站起身嘆道:“也甭為難了,還是我來吧。”
王水生上前握住他的手激動道:“我代表我們所有血族感謝你!”
阿破翻個白眼道:“說的好聽,所有血族不就你一個人嗎?”
王水生看著棺材裡的乾屍,哀婉道:“所以我想讓他快點甦醒,你還有何安憶他們,所以你不知道孤獨是什麼滋味。”
“得得,怕了你了,你就說怎麼幹吧?”
王水生道:“把血灌進他嘴裡就行。”
阿破從地上撿了個石頭片兒,試了試鋒利度,接著就在手腕大動脈上比劃起來,王水生連連擺手道:“等我轉過身去你再割!”
阿破來到棺前蹲在乾屍腦袋旁,用石片兒在手腕上拉了一條大大的口子,然後把噴湧的鮮血對準了他的嘴……
我們目不轉睛地盯著,說也奇怪,那乾屍看似已經乾枯腐朽,可是血液一碰他牙齒瞬間便流向全身而不是散開,緊接著從脖子到胸腔再到小腹,絲絲滲透,一時間傘狀佈滿全身,乍一看去煞是美麗詭異。
灌了一會,阿破手腕上的傷自然凝結,他隨即又割破另一隻手,血液在乾屍上越滲越多,可還遲遲不見他有甦醒的跡象。
王水生背轉身,耳朵卻一直聳著,他問道:“現在怎麼樣了?”
阿破另一隻胳膊上的血也已流盡,仍不見動靜,不禁道:“邪門,血一個勁往下流,可你祖宗他還是沒反應啊。”
王水生喜道:“那就對了——沒反應說明血還是少,你多灌點試試。”
阿破罵道:“放你母親的屁,老子血都流乾了,換了別人兩個也死了!”
王水生討好道:“求你了,千萬不能功虧一簣啊。”
事實上阿破說的不是謊話,兩條手腕上的大動脈已經被他擠癟,他這會的臉色比王水生還白呢,雖然於性命無礙,可是再想多擠一滴血也困難,王水生在一邊不住討好,阿破耐不住求,往旁邊一看,只見一條清澈的山泉正從他腳邊汩汩流過,阿破偷眼王水生,見他背對著自己,於是趴在地上猛喝泉水,飲了足有幾分鐘,又站起身來到乾屍旁,再用石頭一劃,便又有淡紅色的液體流了出來……
我們均大汗,高大全憤慨道:“他這屬於假冒偽劣產品欺騙消費者啊!”
紅夜女道:“那也比摻了毒的奶粉強,起碼喝不死人。”
我們正說話間,誰也沒料到那乾屍猛的坐起,他乾枯的兩手抓著棺材幫兒,空洞的眼睛閃了閃,咂巴著嘴道:“這血味道怎麼這麼怪呢,兌水了?”
第四卷 世界大戰 第五十四章 爺會飛
隨著這一聲話語,我們都吃驚非小,那乾屍從棺材裡坐起,似乎還帶著點夢囈,支吾著說了一句話後,下意識地伸手去攏頭髮。
一具乾屍,會說話、像正常人睡起來一樣打哈欠,說實話那情景怎麼看怎麼讓人毛骨悚然,好在我們都已經有點習慣了,這時一起圍了上來。
那乾屍空洞的眼睛一閃一閃的,見了我們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