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吸我吧。”
艾裡克斯湊在他手上聞了聞道:“你的血味太淡了,大概上次被我吸過以後還沒恢復過來,再說我們吸血鬼從來沒有吸同一個人血兩次的先例。”
高大全擋在梅蘭身前不讓她看見,說道:“嗯,這就像天天吃饅頭會膩一樣。”
阿破收回手臂道:“那你也別再為難人家空姐了,惹急了把咱都扔下去。”
我笑道:“是啊,那樣烏鴉和野豬的笑話就變了現了,等下了飛機我想辦法讓你好好吃一頓。”
“真的啊?”艾裡克斯興奮得直搓手,儼然一個嬌憨的小姑娘。
這時美女領班走進來告訴我們飛機還有12小時降落,提醒眾人可以先休息一會。
可是大家誰也沒有動,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靜靜地發呆,各自想各自的心事。
12個小時一晃就過,飛機已經開始下降,剛停穩,聶平率先站起道:“各位,這段時間以來大家齊心協力,我過得很愉快,不過公事在身,各位恕我先走一步。”
我說:“一起吃個飯吧。”
聶平笑了笑道:“改天吧。”
紅夜女伸個懶腰道:“我也走了,好多天沒做‘功課’,渾身不自在。”她問林子文,“你呢,跟我走嗎?”
林子文指了指阿破,不說話,阿破長嘆了一口氣……
在富加王國空軍一號全體空勤人員的列隊歡送下,我們離開了飛機。然後我們面對的第一個問題就是:我們身上誰也沒有錢……
富加的飛機降落在中國機場是透過特別協調的,出了這架飛機也就脫離了葉子的能力範圍,我們總不能要求人家直接落在王府大街。機場到回家這段路得我們自己想辦法了。
聶平翻來找去,從錢包的夾層裡翻出50塊錢,道:“我坐機場大巴就好了,你們自己想辦法吧。”
紅夜女嬌笑道:“我跟你一起走,你得請客哦。”
他倆走後,孫滿樓回頭看看還在衝我們微笑的美女空姐們,嘀咕道:“她們身上肯定有錢。”
我一把把他拽回來,陰著臉道:“你還嫌不夠丟人啊——我們先打車回王府大街再說。”
我們一行還有11個人,我帶著王水生和艾力克斯上了一輛計程車在前頭帶路。
司機打量打量我們,試探著問:“幾位這是從哪來啊?”
“遠著呢——去王府大街。”我說。
司機啞然道:“可找了個好地方,不過話說回來那也真算一個景點——你們是打表走啊還是不打表?”
“什麼意思?”
“打表得100多,不打表算你們100。”
我笑了,想不到剛回過就碰上一個宰客的,王府大街在三環外,離機場大概也就20多塊錢的路程,這司機大概見我領著倆老外坐車,把我們當來旅遊的了。
我不動聲色道:“不打表給你30。”
司機一驚一乍道:“那怎麼可能,路可不近呢。”
我還想跟他爭辯,王水生忍不住把頭探過來道:“你走建設路,這點兒又不堵車,到地方滿打滿算也就25!”
司機大吃一驚:“你……”
王水生哼哼道:“我們是本地人!”
司機一聽這話面無表情地把計價器按下去,不滿地嘀咕道:“早說呀!”
……
我們的車路過機場大巴的時候,我就見聶平正在和買票的解釋著什麼,他見我在車裡衝他招手,急忙伸出兩根指頭拼命跟我搖晃,我也隨之擺出“勝利”的手勢跟他致意,聶平不依不饒地舉著兩根指頭向我們跑過來。
我一邊示意他不用送了一邊感慨地跟王水生說:“看不出這小子平時冷冰冰的,其實還挺重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