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腿說:“是四大家族那幾個小子!”
阿破道:“四大家族?”
我笑道:“你揍過人家這麼快就忘了?”
我從大勇那聽說了四大家族的事以後還一直沒跟他們說,這事在我看來像小孩子朝你家玻璃扔石子一樣不值一提,也就把這事給忘了,因為說實在的什麼四大家族什麼黑社會在我們眼裡根本沒有意義。
無雙這時也想起來了,道:“是那四個小子?他們怎麼找到我們的?”
小慧道:“只要他們想找。那就沒什麼難地,同過樣貌和車牌號都能找到我們。”
我踢了小黃毛一腳道:“除了燒車,你們還有什麼計劃?”
小黃毛捂著腦袋道:“我只管燒車,聽說晚上10點還有一撥人,準備抓你們去見幕後老闆。”
王水生驚訝道:“你們居然打算公然綁架?”
我也沒想到這四個小子敢玩的這麼大,簡直是無法無天,阿破和無雙都看著我道:“怎麼辦。老大?”
我凝神道:“在那個什麼公主到來之前我們得把這事擺平,我沒時間跟這種下三濫扯皮。”我說。“小慧,想辦法找到他們。”
小慧低頭看著小黃毛道:“你老大現在在哪?”
小黃毛道:“他一般這個點兒都在蛇街的麻將館打牌。”
我示意阿破把小黃毛扔在後備箱,阿破興奮道:“老大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無雙打了兩盆水下來把車簡單衝了衝,問我:“現在去找爛嘴蛇?”
小慧率先上車道:“只能這樣順藤摸瓜。”
王水生站在車外衝我們招手道:“我就不去了,我對暴力不感興趣,祝你們旗開得勝!”
我笑罵道:“這孫子一點也不像個吸血鬼。”
我們的車發動起來。一路向蛇街開去。
我們這次都真地有點生氣了,看得出,小慧也一樣,我們生為妖怪,一直與世無爭地活著,但那不代表我們對誰都妥協,就拿孩子來作比喻,那些頑皮地孩子跟在你身後編歌謠諷刺你。在我看來這還在可愛的範疇,可以獎勵糖吃。但是如果是那種從小壞透心地,喜歡拿石頭往人堆裡扔的,你就一定得趕上前去踹他兩腳,這對他地未來也有好處——現在王府大街的孩子就都很尊敬我們。
一路上車裡都有股很濃烈的汽油味道,無雙的臉色很難看。
阿破道:“一會見了那個爛嘴蛇我們該怎麼逼他說實話?”
小慧淡淡道:“我們不是還有半桶汽油嗎?”
這句話顯得意味深長。然後我和阿破就討論了一路該怎麼合理利用這半桶汽油,最後也沒個結論,因為我們覺得爛嘴蛇這樣的江湖人,他肯定見多了打打殺殺,他絕對不會在乎你把汽油倒在他店裡或車上,威脅效果不容樂觀。
無雙喃喃道:“他燒我的車,我燒他的人!”我們茅塞頓開,同時也寒了一個……
小慧捂嘴笑道:“你看,人都是在戰鬥中成熟和殘忍起來地。”
蛇街,顧名思義就是賣蛇的地方。這地方早幾年非常有名。廣東人剛把吃蛇的風氣帶到北方那會這地方是我們這唯一能買到蛇的地方,後來也兼賣水產。這種地方最容易魚龍混雜,能在這混出名堂的,那就絕對不簡單。
我們把車停在蛇街的街口,無雙提著那半桶汽油,我在一個煙攤上買了一盒煙,隨口問賣煙的:“師傅,你們這有麻將館嗎?”
老闆頓時露出了曖昧的笑容:“是來玩地吧?往前走不到10米你就看見了。”
我們往前走了幾步,果然很容易就找到了——這哪裡是一個麻將館啊,簡直就是麻將一條街,在路邊的一條小巷子裡,頂上支起了防雨棚,就像菜市場那樣,下面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