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之極,正是潔亞無疑。
明志高興的大叫著:“潔亞,潔亞。”只是好像無法傳出地面。
又有一個女子的聲音,語氣雖然也很焦慮,但比起潔亞來,顯得鎮定了許多:“小姐大人,你不用這麼著急,明志不是常人,應該不會有事的。”說話之人是愛沙。
潔亞道:“不會有事?那他們到底去了哪裡,怎麼還不上來?”
愛沙本來就沒有自信,面對潔亞的提問,如何答得出來,只是一愣。
不遠處還有高喊的聲音:“秘魯叔叔,你那邊有沒有情況?”
秘魯搖了搖頭,低頭找著痕跡,或把耳朵貼到地面,聽聽會有什麼聲音。
弄琪兒負責去較遠的地方找,只要地面有微微的洞口,她都找的非常仔細,只是棘球在地下實在太深,只在表面找尋,又如何找得到。
明志清清楚楚的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而且還能感受到他們的位置,猜想離地面已經不遠。看著汶萊的氣息越來越弱,再不出地面,性命都保不住了,反正為了汶萊,就算再大的險也得冒一冒。
明志決定了,他再一次的使出寸勁,擊向“橄欖球”朝地面的一端,棘球堅硬的外套頓時破了。明志抱著汶萊,好似破繭的飛蛾,向上飛著,手指首先碰到了泥土,說明還沒出地面,接著腦袋,也埋進了泥土裡,呼吸一滯。
事情緊急,幾乎刻不容緩,明志一刻不停,繼續向前衝著,手指先行感受到了空氣的存在,然後身體從地面飛馳上天,四周的泥土紛紛向兩旁散開,原來棘球所停的位置,已經靠近地面,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若是離地面有一丈的話,明志和汶萊恐怕就要被長埋地下了。
明志逃出生天,發自內心的一陣狂吼,他的身體高高的飛在半空,一下子引起了所有人注意,大家驚喜萬狀,向他靠攏過來。高興之餘,竟是一句話也講不出來。
明志落到地面,沉重的喘了幾口氣,缺癢的感覺並不好受,他沒有注意別人的表情和喜悅,眼睛一刻不離汶萊,不斷叫著她的名字,眾人看到汶萊這個樣子,都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紛紛問著相同的問題,明志自然沒功夫理他們,徑直抱著汶萊,跑回到先前休息的空地上,兩人前後而坐,明志雙掌貼在她的背部,用中華神奇無比的內功,替汶萊療傷。
所有的人緊跟過來,看著明志和汶萊的身體被一層淡黃色的光線攏罩,在漆黑的夜裡,顯得特別的奪人耳目。那黃光不安份的一閃一爍,使眾人的心跳隨著跳動,時快時慢,那感覺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靜,好靜,非常靜,雖然將近有七個人在場,可卻沒有半點聲音,眾人似乎刻意在剋制著,連心跳都不敢大聲。
這種強制營造出來的安靜氣氛,讓時間變的很慢,使眾人都變的緊張西西的。
終於,汶萊的一聲悶哼,打破了現場的沉寂,所有的人發自內心的一陣喜悅。明志的喜悅更是超乎常人,說道:“汶萊,你醒了,那我就放心了。”雙手依然貼在她的背部,不敢掉以輕心。
汶萊自從暈過去之後,就人世不醒,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就是有一個感覺,有人緊緊的抱著自己,還似乎常常叫自己的名字,不過是不是幻覺,她就不能肯定了。她慢慢的睜開眼來,感覺背部兩掌的地方,好似火燒一樣的難受,有一股甘甜般的暖流,從背部傳到全身,如飲甘甜般的舒服。她剛一睜眼,看到的是眼前的黑暗,所有的人都在她的身後,讓她一陣疑惑:“我這是在什麼地方?”
明志喜道:“你不要講話,我現在替你療傷,堅持一會兒就好了。”
汶萊一直感覺明志的氣息離自己很近,直到聽他講話,才知用雙掌貼在自己背部的人就是他,聽明志說正在替自己療傷,她轉身去看,先是看到明志的手臂,全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