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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袋,沉吟道,我沒事,只是扭傷。

喬菀微微舒出口氣,又追問,春花呢?春花也沒事嗎?為什麼我們會在這裡,這是哪兒?

簡言的目光始終凝在她的臉上,手臂環住肩,一把將人攬進自己懷裡。

她的後背緊緊貼合簡言的胸膛的堅硬,這種燙人心魂的溫度在不知不覺中她早已熟悉。

耳邊,傳來簡言輕柔的嗓音,他的氣息毫無預兆地鑽進她耳朵裡,幻化成滿滿的寵溺,都這種時候了,你這個笨蛋還在擔心別人。我的手沒事,春花也沒事,她昨晚哭了整整一夜,現在在隔壁房睡下了。簡言耐性極好的一個個回答著,不急不躁,不緊不慢,就算此刻是天塌下來,他也會頂著。

身子被緊緊箍在了簡言胸前,可她這會沒時間考慮著是否妥當,慢慢的疑惑像是萬千螻蟻般啃噬著她的思緒,嗓音打著顫,剝開簡言的手側身,怎麼會?那個男人怎麼會放我們走。身子的扭動扯動了腿上的傷口,痛感猝不及防地襲來,她失聲大叫,呃~好痛!

一聽見喬菀喊痛,簡言的心也跟著扭成一團,他放下水杯輕輕綰下喬菀耳邊散落的發,低低地說,以後再也別做這麼危險的事了,你想知道什麼,等你好起來我通通都告訴你。如果你好奇心真那麼強,那就快點振作快點康復。

回想起觸目驚心地那一幕,喬菀垂下了眉梢,咬了咬唇,聲音也便得沒有底氣,我,還能站起來嗎?她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這個傷口恐怕是傷了肌腱,要好起來怕是不容易。

簡言輕輕一笑,指腹摩挲著她的唇,傻瓜,我說你會好就一定會好。

他的話讓她安心,可眼神一瞬間的空洞,忽然想起昏睡中宛如真實發生過般的夢境,心臟突然狠狠顫動。

她揚起削尖的下巴,眸光中掠過光影,著急道,我,我,我做了一個噩夢,夢裡我站在一片汪洋大海上,在生死關頭你丟給我了一塊浮木,就在我快要觸及到的時候你卻一下把它抽走,我動不了,海水很冷,還有她越說臉色越蒼白。

簡言寬厚溫暖的大掌一把捂住了喬菀的嘴,神情徒然嚴肅,不會有那樣的事,以後,如果真的再有你夢裡的生死關頭,那我一定會把生的希望留給你。

簡言的話鋒一落,兩雙眼眸的目光交織糾纏了很久,兩人的心裡都很清楚,面前的人早已不是當初一紙契約的關係。發生這麼多事之後,他們早就各自雕刻進對方的生命裡。

熾烈的暖意比陽光更熱烈。

思緒流轉,喬菀許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把捂住自己的嘴,一副驚慌失措的摸樣,倏然扯住簡言的手,著急道,我知道我們為什麼會在這了?

他聞言,凝視就更熾烈了些,嗯?

喬菀的眸光一直在閃爍,聲音也有些隱約的顫抖,因為墓園值班的兩個人死了。所以,所以我現在成了通緝犯了對嗎?她百口莫辯,這種滋味比直接了結了她還要難受。

簡言不語,深深嘆了口氣。

要不是因為他在江城還算有些面子,這會別說是喬菀,就算連他恐怕也得進局子裡接受調查。

只要一天找不到證據,喬菀通緝犯的身份一天都難以洗清。

好在現在是個金錢說話的時代,家屬方面簡言暫時用錢安撫住,但是對方並不是容易了事的主。再加上媒體一曝光,關注度一下子被炒熱了。

在江城,誰不知道簡言有錢,好不容易逮到這麼個機會,還不好好撈他一筆。

錢到還是小事,可喬菀不露面還好,一旦露面,又沒有洗清她嫌疑的證據,沈若天一行人會善罷甘休嗎?

以目前來說,喬菀留在這是最好的選擇。這裡是老嶽沒換房之前的住所。

這一片雖然破舊,可倒是安全,周遭的人都搬離了這撞危房,進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