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只有吃牢飯的命。
付景年一直覺得簡言是個有思想又內斂的人,他說不行,一定有他的理由。況且,今年的江城不太平,矛頭都是直指簡氏或者簡家人去的。
付景年點點頭,總之,你只有一週時間了。要是一週之內沒有新線索,這個斬叔怕是逃不掉了。就算沒有證據證明他有參與此事,但嫌疑人沒露面,哪怕只是個包庇罪和妨礙公務罪就夠治他的。
簡言在權衡付景年的話,晃神之際,車身撞上了前方一輛麵包車的車屁股,不幸中招的司機從後視鏡裡一看是輛好車,立馬就下車準備敲上一筆。
那人剛剛下車,走進幾步看清了簡言的臉,立馬想跑。簡言皺起了眉,突然想到在醫院對付景年下手的面孔,大喝一聲,剪掉付景年呼吸機管子的人就是他,下車,快追!
三扇車門快速開啟,簡言也顧不得什麼,硬是給江城的晚高峰制了堵,後面的喇叭聲狂響,他們三人的心也就更焦躁了些。
男人跑得快,簡言他們追得緊,誰料在岔路口突然闖過來一輛車倒是幫了他們一把。
剎車踩得快,男人被撞折了一條腿,很快被他們追上
姐妹兩這麼久沒見沒聊上幾句,春花的睏意就來了,足足睡了一下午,醒來的時候,她揉巴揉巴眼睛,開口就是一句,我餓了。
喬菀凝她一眼,輕輕一笑,別人興許不懂,但她知道這些天來春花一定擔心她的周全夜裡沒睡上安穩覺。手臂攬住了她的肩,腦袋一下靠在她的肩窩上。
春花可不是睡到自然醒,而是餓醒的,拍了拍喬菀的後背,忍不住問了句,菀啊,公司的人都快下班了,你老公怎麼來沒來?說完,肚子還不爭氣的咕嚕咕嚕叫喚。
喬菀直起身子,凝了眼玻璃後面的天幕,已濃得化不開,拿出手機想給他打電話,拿了又放下,拿了又放下。想了想,還是聽他的交代乖乖等著比較好。回頭對春花答了句,應該是有事要忙。
春花一聽,雙眉都耷拉了下來,捧著肚子一副可憐相,我們去吃東西吧。飢腸轆轆不是滋味。
喬菀抿了抿唇,再等等,簡言說過要我在這裡等他回來,不要隨便出門。語落,她走到視窗,看著腳下川流不息的車輛和江城漂亮得要命的華彩霓虹。
春花似乎不想妥協,嘟起嘴又抱怨了句,我真餓了。
他慢慢轉身,輕輕一笑,不然你先叫點餐填填肚子。
也好,我打400。一想到吃的,春花的心情立馬好起來,掏出手機就撥下電話,亂七八糟點了一大堆。
電話打完之後,春花站起身,走到她身後,拽了拽她的胳膊,菀啊,過幾天就是春節了,你不知道我在老家那段時間心裡太難受了,怕你媽知道你失蹤,女婿有死翹翹的事,我把村裡的閉路電視線給剪了,被村長看見了,還把我一頓狠批。後來,只要一裝上,我又去剪,家門差點都讓人砸了。
她一聽,雙眼立即被蒙上一層晶瑩的液體。其實昨晚她有和母親打電話,聽母親的口氣對最近發生的事似乎一概不知,今天春花說出來,喬菀才曉得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一個人一生中,姐妹不需要多,一兩個可以掏心掏肝的足以。
白皙的雙手一把將春花攬進了自己的懷裡,眼淚也順勢滑了下來,春花,真的謝謝你為我做了這麼多。
見喬菀反應這麼大,春花倒是不好意思起來,謝什麼謝,咱兩誰跟誰啊。慢慢推開她之後,見著她的眼淚,立馬捲起袖子給她擦了擦,搗鼓得自己的心也難受起來。
喬菀又哭又笑,嗯,不說。待情緒平靜下來,才問了句,今天你來公司,簡言有沒有問你什麼?
春花挑起眉梢,眼底有層疑惑,他?沒啊,什麼也沒問。我只是說來找你唄,他說要開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