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澡,還是將這桃花精,換了吧。”
菲若一驚,本來自己弄來桃花精是為了討芙雅歡心的,卻觸了芙雅的黴頭,納納的說道:“那好吧,換就換吧。”帶著一絲惋惜將浴桶中的水換掉了。
芙雅躺在浴桶中,伴著氤氳,心中不禁想著:桃花,桃花精。可株栽,可盆栽。忽然豁然開朗,心中暗道原來是這樣。只是那夢中的幻境卻又那麼真實,但卻感覺是別人的記憶。
☆、039母慈女孝
芙雅沐浴完,換上了衣裳,還是擺脫不了對芳兮的陰影,所以換了一件以前舊的衣服。菲若與芮微服侍芙雅穿戴好了之後,芙雅半倚著榻看了一會兒的書,沒多大一會兒,二太太急促的腳步聲便傳了進來,一陣一陣的小細碎步子,像疾風一樣。
人還未到,聲音已經到了“女兒啊,讓娘看看,好些天都沒有見了。”
芙雅連忙起身去迎接,雖然這到不是因為發自內心的親厚,而是已經習慣又這麼一個好像是娘,但是不行娘道的娘了。她不是芙雅的娘,所以在芙雅不在的這幾日,很平靜,而在她回來之後卻是一個名義上的母親,自是不會為芙雅操心操肺,但也會著急的來看看她這個過繼的女兒有沒有什麼損傷。
一個箭步跨了進來,握著芙雅的手說道:“雅兒啊,擔心壞娘了。聽說在外面的時候還遇到刺客,碰到了國舅獨孤衲,他們沒有把你怎麼樣吧。好好讓娘瞧瞧。”說著親暱的託著芙雅的腦袋,上看下看。
看了一陣子,自言自語的說道:“還好,還好。”然後滿懷關懷的握著芙雅的手說道,“雅兒,有沒有什麼需要的,丫頭她們對你還好吧,有沒有嬌縱的,不顧主子的,娘將她們換了。吃的上面有沒有什麼短缺的,娘給你送。”
芙雅緩緩浮起一抹笑容,點點頭,道:“謝謝娘。”其實心中卻是鄙夷她這些話的。芙雅自從生病以來,二夫人沒有主動送過什麼東西來,每日只是簡單的餉食,一些好的補藥都是不曾見過的,這個小姐只是說的好聽罷了,絲毫沒有小姐的待遇。而二夫人每次來都是信誓旦旦的說,要給這,給那。但卻什麼都沒有給過。只有一次送過東西來,便是那出去看病的銀子。
芙雅心中嘆著氣,但是臉上卻只得表現出一絲欣喜而受寵的表情來。
二夫人看著她這表情道是很喜氣,繼續說道:“見著雅兒這些天的起色好了很多,為娘便放心了。這家大,權小啊,東邊還對著幹,一半人兒不聽話,這個家真是沒辦法,還有一些人,動不動便將老爺,老太太抬出來壓我的,著實難做事啊。”說著已經愁眉不展了。
芙雅心中苦笑,這是什麼樣的母親呢,自己的女兒生病了,就算是過繼的,好歹也是一家人,不僅不聞不問,而且還有心思貫注家中的權利爭鬥。這女人真是虛華的可悲啊。不禁想到了自己的母親,當年自己考試失利,沒有考上b大的研究生,男友又因為種種現實問題離開自己了。自己坐在去找男友的火車上,男友不接電話,最後傷心的不得了給老媽打電話,納納的說道:“媽,我面試沒透過,男友分手了。現在身上已經沒錢了。”然後失聲嗚咽起來。
電話那頭的老媽一聽,一拍大腿堅定的說道:“回來吧,媽養你,不讓我寶貝女兒在外面受苦了。”
芙雅想著想著眼角竟淌出了一絲淚。
二夫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連忙去給芙雅拭淚,她剛好說道自己如何如何的難過,見著芙雅難受的哭了,心中暗想道,這個丫頭還是沒有白養的。
母女倆各懷心思,卻又做著一幅母慈子孝的樣子,過了一會兒,二夫人才緩緩說道:“雅兒,你現在身子已經好多了,就多練練琴吧,眼看這會稽詩文會就要到了,娘還希望你能夠力拔頭籌。踩在芙軒的頭上,不讓那大的有可趁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