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和同學的聯絡什麼的。她是經常要去教授辦公室的,她每次去都能看見曹青萍在白紹儀跟前做孜孜不倦,請教問題狀。開始她以為是低年級的學妹,可是她逐漸發現這個曹青萍根本不是法學院的學生,她只是纏著白紹儀一個教授請教問題。
楚環對她漸有疑心,私底下打聽了下,白紹儀兼任的這門課程不是最要緊的,那個女生殷勤好學的有點可疑。“我仔細打聽了,別看著她長得不怎麼漂亮,可是追求她的男生不少,裡面還有不少家境不錯的。以前她還和幾個追求她的男生有曖昧,誰知這學期開始沒幾天,她就和那幾個男生斷了聯絡。我還打聽到——”楚環壓低聲音湊近清秋神秘的說:“她很羨慕師大有女生攀上教授,說就要敢愛敢恨,衝破束縛。愛情是自己爭取來的。你說別的是我多心,但是狐狸總是藏不住尾巴。言為心聲,你要小心了。”
清秋自從嫁給白紹儀,也經常跟著他參加些教授之間的人情來往和應酬,加上胡夫人很喜歡清秋,時常來找她說話或者邀清秋去她家玩耍,對於有些做老師的移情別戀喜歡上年輕思想先進的女學生,拋棄家裡不識字纏小腳的糟糠之妻,清秋是早有聽聞的。只是她沒想到自己也會遇見這個事情。看著清秋的臉色變了變,楚環擔心自己說的太重了,趕緊解釋:“你放心我看白先生對你是很好的,雖然那個女生自己硬要黏上來,但是白先生對她不怎麼樣。我和你說的意思是,叫你留神。我媽媽說過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男人比女人更貪心,平白掉下來個肥肉誰不吃。你可要把自家籬笆紮緊了,省的外面的野狗進來叼了你家的肥雞。”
清秋被楚環說中心事,心裡正不是滋味,卻不防楚環說出來那樣的話,被她給逗笑了:“嘴裡說的都是什麼,怎麼兩天沒見你成了悍婦了。我竟然不知道你還知道那樣的話。還說的言之鑿鑿,跟自己親身經歷似得——”清秋看一眼楚環恍然大悟,指著她抿嘴一笑:“是誰叫你感悟這麼深啊!”
“你這個人,都這個時候還打趣我,這沒什麼害羞的,家裡安排了相親物件,我見了幾面還算投緣。其實你知道的,我們一大家子人,什麼話不聽。我二叔屋子裡熱鬧的很,我做姑娘的不問不聽還被灌了滿耳朵的東風西風,姨太太們爭風吃醋的話呢,男女之間也就那回事了。我可不會像二嬸那樣做賢惠人,白叫便宜了別人。我的男友,我的丈夫就要寸步不離的看著他。他們家裡叫他出去留學,問我的意思,我可不會在國內傻等,我跟著他一起出去。”楚環左手握拳狠狠地砸在右手心上一臉堅定。
清秋看著楚環自信的表情,笑著拍拍她的肩膀:“你的想法不錯,只是提醒你一下,小心抓的太緊,就把人勒疼了。張弛有度方是正道。”
清秋和楚環說了一會私房話,等著清秋送楚環出去,在等著車來接的時候楚環低聲的說:“後天學校有遊園會,我親眼看見曹青萍給你家先生送票啊,還嬌滴滴的要你家先生一定去看她的表演。你是沒看見她那個矯情勁,噁心的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你一定要小心小心啊!”
晚上白紹儀回到家,和往常一樣放下東西先去看孩子。元元正在扒著小床的闌干想要站起來,只是她還是力氣太小,扒著闌干站起來到一半就累的氣喘吁吁的滾成個圓圓的肉糰子,躺在床上氣喘吁吁的。白紹儀見著女兒的臉漲得通紅,一雙眼睛亮閃閃的盯著闌干還要再試,忍不住笑起來。白紹儀輕輕地把手伸到女兒的腋窩下小心翼翼的把她抱起來:“你這個小東西剛學會爬利索了就想著站起來生要走了。真是個不服輸的小傢伙。”
元元已經完全認識人了,她歡喜用胖嘟嘟的小胳膊抱著白紹儀的脖子,吧唧一下親到他臉上,嘴裡咿呀的說著火星話。白紹儀轉眼看看,有點詫異的說:“你媽媽上哪裡去了?她怎麼把你一個人扔在這裡了?我們找媽媽去。”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