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想出來要怎麼把東西退回去,那邊就有人帶著請柬過來請白紹儀和清秋過去赴宴了。把請柬啪的一聲放在茶几上,白紹儀很無奈的看著清秋:“你看看,還沒等著咱們回覆他們先來請我們過去了,也罷了,就在宴席上直說吧。你看呢?”
清秋拿起來請柬看看,忽然想到什麼:“這是請我們還是你們團員全都請呢,你看他們請客的地方,是個包廂。那個地方我們是去過的,最大的包廂也不能放下你們一團人,更何況是加上家屬們。我看你先問問別人,鬧清楚是什麼情形再說吧。”
哎呀,你不說我還真的忽略了。我這就去打電話問問別人去 ;。白紹儀被清秋提醒下立刻如夢初醒,翻身去打電話了。幾分鐘後白紹儀一臉無奈的對著清秋說:“是隻請了團長和我們。我看是宴無好宴,肯定是別有所圖罷了。我們見招拆招,先看看情形。”清秋點點頭,她叫來張媽吩咐今天晚上她和白紹儀要出去,先安排好了元元和小彘的晚飯,囑咐保姆要照顧孩子。
等著下午門廳的大鐘剛剛響了五下,就有一輛汽車過來接白紹儀和清秋過去赴宴。白紹儀對著鏡子整理下領帶,就看見清秋穿著一件秋香色的旗袍,裹著一條黑色的開司米披巾下。其實清秋倒是很喜歡精緻的裝扮,她對著裝飾和服裝有著獨特的見解,儘管清秋不喜歡出風頭,引領什麼上海灘太太們的時尚。可是清秋別有韻味的裝扮確實有不少的人在暗地模仿。清秋倒是比較喜歡鮮豔的顏色,一旦出門交際應酬,也打扮的十分鮮豔。只是這次清秋怎麼穿的如此暗淡呢。
“我們是去吃飯的,你怎麼鬧得和去打官司一樣?”白紹儀打趣著清秋樸素的裝扮。惹來清秋一個嗔怪的眼神:“我們那裡是去開心的吃飯的,你竟然是一點不發愁。那件東西你帶上了?別忘記了。還不知道人家對你的不識時務能不能容下呢。”
這個有什麼能容下不能容下的,牛不喝水強按頭麼?見過人家要官做求關照,惹得不上位者不高興的。還沒見過生氣人家不來求官的,我們走吧,你是不知道其實副部長的位子已經安排好了,我忽然踢了人家做個空降部隊已經叫哪位費心了。我是個識趣的,自己主動退出,他們高興都來不及呢,怎麼會生氣呢。白紹儀挽著清秋的手一起出門上車不提。
汽車在上海飯店的大門停下來,那個不苟言笑的司機先下車開啟了車門,請白紹儀夫婦下車。清秋站在飯店門前忽然發現有點異常,梅麗是很喜歡上海飯店的下午茶的,這個地方清秋也是經常來的,往常在這個時間飯店門前也很熱鬧,今天卻是門前冷落。幾乎沒有人來吃飯消遣。
“我們走吧,你想大人物來了,還能叫老百姓隨便出入?過去七品官出門也要有幾個喝道的衙役不是,何況是一朝宰輔呢。”白紹儀在清秋的耳邊嘀咕著。
“你那是在戲臺上看的吧,都是別人胡謅的,一般沒有要緊的事情那個做官的擺那個?你當著做官的一出門就是一群人鳴鑼開道,要去上朝麼,別惹人笑話了。”清秋想著戲臺上的誇張表演,想起來前世自己的父親,即便是官居一品也沒如此張揚過。清秋的眼鋒一掃,忽然看見個有點眼熟的身影在飯店外面一閃而過,那個人妝模作樣的坐在飯店門前的咖啡座上,拿著張報紙掩住半邊臉,看起來是在看報紙,其實卻在盯著進出的人。那個人似乎好像是當初的趙忠恕派來保護他們的手下。
清秋有點詫異的看過去,那個人似乎發現了的清秋在注視著自己,立刻站起來走了,你看什麼呢?該進去了,白紹儀順著清秋的視線的看過去,一個穿著工裝的男子拎著個送外賣的盒子匆匆的過來。清秋遲疑下低聲的和白紹儀說:“我似乎見著了老趙的手下,他怎麼還給人家做侍衛了?”
“那裡是給人家做侍衛,根本是互相不放心打探訊息罷了。你別提,小心著壞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