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以為,這個地方,不錯。
就在這時,李霽和朗炎平帶人闖進來了。
沈括走在前頭,第一個上前,怒斥道:“李大將軍,朗將軍,你們這是要造反嗎?”
“太傅大人也在。”朗炎平尚且恭敬地向沈括施了禮,狡辯道:“我和李大將軍聽聞天子病危,有人想挾持天子,強迫天子立下儲君之位,特趕過來看看……”
“天子……已經去了?”李霽往龍床上瞧了一眼,打斷了朗炎平的話。自己確認了這一點之後,他突然拔出腰中佩劍來,直指沈括,“遺詔呢?”
“天子至早朝之後便沒醒來過,何來遺詔?”沈括目光森寒,直看李霽,向前走了一步,“李霽,你提劍至天子寢殿,難道不是要造反嗎?”
“一直沒醒?”李霽不信,“那你們如何一個個都入了宮?六官府長官,一個不少,難道不是天子傳召?”
“是我請各位大臣來的。”沈連城上前,將沈括往邊上拉了拉,唯恐李霽手中的劍,會傷著他。“我以為天子會醒來,會立下遺詔。只是沒想到,他……沒有醒。”
“騙我。”李霽仍是不信。說著他對朗炎平道:“朗將軍,麻煩你帶人仔細搜搜。這些人挾持天子的遺詔,不能讓他們拿出來,欺騙世人。”
“李大將軍!”夏官府長官薛濤氣極,上前一步道,“你這話是何意啊?便是天子留有遺詔,怎麼就是我等挾持?一人可以挾持天子,兩人可以挾持天子,難道天子太傅會挾持天子?六官府所有長官,都會挾持天子嗎?!”
“哼。”李霽收起手中的劍,微側了身,卻是沒有理會。
而朗炎平,已經命人在欒清殿翻箱倒櫃地找尋了。
十幾個人,足足在欒清殿翻了有兩盞茶的功夫,終是一無所獲。
“莫不是藏在誰身上了?”朗炎平壓低聲音對李霽道。
“搜。”
很快,幾個羽林衛一擁而上,制住了幾位官員,而後便開始搜他們的身。
李霽的目光,落在沈連城身上,向她邁開了步子。
沈連城見狀,不自覺往後退了退。
陳襄注意到,當即掀翻制住自己的羽林衛,攔至沈連城跟前,怒對李霽,“休要無禮!”
“朗將軍,”李霽看一眼朗炎平,“你不是一直想與陳國公切磋切磋嗎?機會來了。”
“嗯,早聽聞陳國公身手好。今次,我倒想與之比試比試。”朗炎平上前來,躍躍欲試。
能坐上羽林衛統領這個位置的,功夫自是一流的。這個時候,沈連城倒不希望節外生枝,更不希望,陳襄傷了哪裡。後面還有許多事,需要他去做呢!
她當即上前,拉了陳襄,壓低聲音勸道:“別動氣。”
“阿蠻,你別攔著我。”陳襄能忍許多事,唯獨李霽要搜沈連城的身,他不能忍!“未必我就打不贏這個朗炎平。”
沈連城蹙眉,“打敗了朗炎平,外邊還有幾隊羽林衛,你也要打?”
陳襄無奈,氣惱地背過了身去。
沈連城走近李霽,冷聲道:“搜吧。”
李霽伸手,從她的肩頭,一直摸到了她的腳下,又從腳下,摸回到上邊,沒有放過她身體任何一個部位。
“摸夠沒有?!”沈連城忍至極限,怒瞪了他,話語雖低,卻極其厭惡。
李霽嗤笑一聲,兩手背到身後,大聲道:“以為我稀罕?你身體哪一處我沒摸過沒看過?早就沒什麼稀奇的了。”
“無恥!”沈連城罵一句,快步退到陳襄身邊,緊拽了他的手。
若不是她拽著,陳襄恐怕就要大打出手了。
“既然沒有遺詔,我這裡倒是有天子遺囑。”言歸正傳,李霽請了李貴妃李霜兒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