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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了我的酒瓶子,關二爺您可得請我一瓶。”

旁邊有人笑罵起來,這傢伙真是酒鬼,那邋遢之人對此反而大有自鳴得意之情。

清流瞧一眼溪雲的臉色,道:“我們吃飽就上路,各位請走吧。”他知道溪雲有些生氣,氣這些人誨及師門。

關二爺後面一個雌軀肥壯的女郎大聲道:“很好!你們吃飽,我們送你們上路。快吃吧!”轉而道:“掌櫃,給他們上一盤肥牛肉!”

清流目光一寒,溪雲右掌一劈,桌角立即掉下來一塊,如最鋒利的快刀斬過一般。他以冷淡的聲音道:“請你們走。散佈謠言的是魔門中人,我們不是魔門中人,我們不想惹事。”

掌櫃一看,嚇得兩眼一突,那桌子可是好木頭啊,堅實著呢,怎麼叫手掌給切下來了?

旁邊一些人看得倒吸涼氣,又幾人暗覺不妙要走。

那肥壯女子卻關刀一舞,帶動呼呼風聲,指了過去,喝道:“你們去哪!?”

那幾人訕訕答道:“家,家裡有事”

“家裡有事剛才為何不走!?”肥壯女子瞪眼喝道:“怕了嗎?切桌角的把戲有什麼好怕的!”關刀迴轉,劈在右前側一張桌上,只聽“咵啦”一聲大響,整張桌子一分為二,勁氣激盪,威風赫赫顯然照價賠償只是小事。

酒鬼張立即大聲叫好。

“有我們關家在此,魔門賊子休想逞兇!”提出單打獨鬥的青年凜然盯著溪雲。

清流忍不住冷笑一聲,“我們在此安安靜靜吃點東西,逞兇的到底是何人?”

肥壯女郎道:“油嘴滑舌有什麼用,動手吧!”

溪雲悵然搖搖頭,看向最先說話的老者,“你確定要動手?”

那是關大爺,溪雲以手掌斬落桌角,他是看得一清二楚,只是輕輕一下,不見用勁,切面卻平滑如鏡,一絲毛躁木屑都沒有,這份手勁,他自忖做不到。面對溪雲的眼神,他看到無畏、無所謂、寧淡,還有複雜得難以說清的情緒,但絕無懼意。他感覺心口有些悶,喉嚨發乾,一時給滯在那裡。

關二爺眼力不如其兄,見溪雲只看大哥,不看自己,早已氣憤,這時哪裡還忍,爆喝一聲,“魔崽子,起來,看刀!”雙臂一震,大關刀當頭砍去,一股烈風嚯然而下,嘴裡說著“起來”,卻不等溪雲站起。

旁觀者都是一嚇,大關刀如此猛惡,那小和尚嚇得不能動彈,這不是要開顱破胸,一刀兩斷。這個念頭剛閃過腦際,一個個忽然瞠目結舌,愕然失語,酒鬼張嘴巴一張,剛送入口中還未嚥下的酒水從嘴角汩汩流出來。

猛惡的大關刀竟給拿住了,刀鋒朝下,刀背給一隻手扣著,赫然是那小和尚的手。誰也沒瞧見小和尚的手何時動的。關二爺滿臉漲紅,怒目立眉,正用力下壓關刀,神態兇猛,若再多三縷長鬚,那可威武得很。

溪雲淡淡地道:“你不是我的對手。”

關二爺氣得哇哇叫,雙臂全力而發,卻紋絲不動,他下壓不成,回奪不成,喝道:“放手!”

“魔崽子,放手!”後面那個青年一看父親如此窘境,立即一刀斬過去。

溪雲臉色一沉,這些人竟刀刀想取人性命,心頭不由生出怒意。右臂一推,果然放手。那關二爺卻驚呼一聲,身形騰空而起,拖著大光刀飛出兩丈之外,一屁股狠狠摔在地上。

關二爺本來以為自己立得足腳,豈料溪雲存心教訓,一股暗勁潛透大關刀,他哪能抵抗。

另一柄大關刀砍至,溪雲先震飛關二爺,再好整以暇地握住黑竹,反手一撥,黑竹“呼”一聲揚起,走出一條弧線,正好繞開大關刀搶到高處,再往下一壓,略帶往右的力量。

那青年立即把持不住,“嘭!”,大關刀錯開溪雲肩外,一刀砍在地上,炸得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