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進去坐。
等我做好,車伕馬鞭一抽,馬車飛快地跑起來。
坐了一會兒,車伕對我問道:“我們去禹都那邊,然後會北上,你去什麼地方?”
聽到他們說去禹都,我心裡其實不太願意,因為禹都是太子的地盤,指不定會出什麼事情。
不過,我要去襄陽,要快速地去襄陽,除了跟他們一起去禹都,別無他法。
“我也禹都,不過我之後會去天池城那邊!”
車伕想了想,說道:“那我們就在禹都分手吧,這裡離禹都還是有不短的一段路呢!”
“是麼?”
車伕口中不短的一段路走了三天,這三天裡,我也跟著這駕馬車蹭吃蹭喝蹭了三天。
其實,這駕馬車挺奇怪的,馬車裡的小姐一直都沒說話,也沒有露面。
吃飯的時候都是車伕將煮好的東西送進去,吃完了再由他端出來,給裡面的小姐照顧得妥妥的。
對於這一點,我沒有多問,我不過是個蹭車的,對於車主人的事情還是不要多管得好。
我不想欠人情,在和車伕分手的時候,我把身上唯一值錢的劍給了車伕,權當坐車的錢。
車伕他並沒說過要收我的錢,我把劍給他的時候,他也沒拒絕,痛快交易之後,他們同樣痛快地一拍兩散。
劍又沒了,我乾脆去找來一根木棍,即可以用來探路,又可以用來防身。
不出意外的話,防身只是說說而已,在馳道上走著基本上不會出什麼危險的岔子。
不知為何,從禹都往天池城那邊的馳道顯得挺荒涼的,一個路人都沒有,更不要說馬車什麼的。
又走了好一陣子,我真是走累了,這時候背後非常適時地出現一道清脆的馬蹄聲。
又想能不能讓騎馬人的人載我一程,卻聽到一道讓我想吐血的聲音。
“李龍辰,哪裡走!”
“這……”
要是我沒聽錯的話,喊話的主人是繡花的那傢伙,只是,我不是把他甩掉了麼,他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當他喊我的時候,我心裡連逃跑的念頭都沒有出現,我知道,自己是絕對跑不掉的,不想浪費力氣。
“籲……”
勒馬之後,馬匹在我面前很近的地方停住,都快撞到我身上。
“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雖然眼睛看不見,我還是讓自己面對他,問他一句。
他失聲一笑,說道:“你是不是以為自己把我甩掉了?”
我很無奈,只能反問道:“不然呢?”
冷笑一聲,滿滿的不善,他說道:“你當我傻呀,不過是讓你走,看你能走到什麼地方去!”
“這麼說,你之後一直在跟蹤我了?”
他根本就沒想否認,說道:“不錯,你在溫家的事情我全知道!當時,我都沒想到你能打敗那個氣劍境界的吳城!”
他說的東西並不是我關心的,我想知道在我昏迷之後發生了什麼。
“我昏迷之後,你還在麼?”
“當然在,我可是一直跟著你的!”
“那在我昏迷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又是為什麼跑到源城去了?”
沒回答我的問題,他非常古怪地問道:“你這算是在求我麼?”
一皺眉,我覺得他這問題問得一點意思也沒有,“沒錯,我是在求你,可以告訴我嗎?”
有些不情願的味道,他回答道:“你成功擊殺了吳城,溫家當時沒有被滅門,但之後不久,吳家就來了很多人,把溫家人全殺了!”
“溫家被滅門了?”
我不太敢相信,這樣一說,我豈不是昏迷了很長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