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母,今日又與老夫人一見如故,不知可否認您為乾孃,也儘儘人子的孝心?”
“好啊,當然好。”
她笑著答應。不知為何,一看到他,心中竟是有那般熟悉的感覺,好似這麼多年來心中有什麼空缺,如今竟全部被填滿。
許是血濃於水吧,那刻入骨髓的血脈關係,又豈是一個身份便可阻擋的了的?
“娘。”
他開口,聲音抖顫的不得了。
這一聲娘,他足足等了十年,有誰知道,他曾受了怎樣的千番苦楚萬般苦難才終於等到今日。又有誰知道,只能看卻不能相認的感覺,又有多痛?
“瑀兒。”
老夫人看著他,鼻尖竟有一絲酸楚的感覺。她聲音也有一絲抖,眼眸掃過他的眉眼,鼻樑,下巴。一句話,脫口而出,“瑀兒啊,你和望兒他爹,長得真像。”
瑀兒,你和望兒他爹,長得真像。
哥舒瑀整個人呆愣在那兒,喃喃著雙唇,說不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