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心一笑,道:“究竟是不是顛倒黑白,你只需要將陳杰叫出來自會知曉。”
陳永福臉色鐵青,早知今日惹下這種禍事,當年就該把他裝進安全套裡啊!陳永福知道,對方根本就不是國安的人,可有國安的人撐腰,他一個小小分局局長又能怎樣?
不容多想,陳永福撥通了兒子的電話,可電話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這讓他大為惱火。
“我可以理解為陳杰已經畏罪潛逃了嗎?”李軍笑著問道。
陳永福面若死灰,無言以對。
“陳杰,我知道你就在附近,識相的話乖乖站出來,我不想為難你的父親。”彭博看向圍觀的人群。
人群中發出陣陣議論的聲音,彼此觀望對方,奈何並沒有人站出來,這讓彭博大為惱火。
百善孝為先。
作為兒子,眼睜睜看著父親因自己被困而無動於衷,這種人簡直就喪心病狂,不配為人子,就算點天燈也毫不過分。
不僅彭博,所有人都感到一股無言的憤怒湧上心頭,恨不得將他揪出來,挫骨揚灰,發洩心中的怒火。
“究竟誰叫陳杰,快點站出來,別因為你從而連累了自己的父親。”
“哼,陳杰視親情如糞土,視血脈為螻蟻,這種人背叛祖國,背叛民族又有何說不過去?漢奸,漢奸啊!”
誰都不要小瞧輿論的力量,如今現場的圍觀的人們早已經怒火攻心,言稱找到陳杰後定要將他扒皮抽筋,可陳杰在哪誰也不知道。
“陳局,現在還有什麼話可說?”中年人笑著問道。
知子莫若父,正如彭博說的一樣,陳永福也相信兒子就在周圍,默默觀看著這裡發生的事情,可讓他絕望的是,自己最最疼愛的兒子居然並沒有出現。
難道他真的背叛了祖國,背叛了民族?
就算真的這樣,他也不能背叛自己的良心吧!
想到這,陳永福彷彿一下子蒼老了十多歲,內心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抓牢,強烈的劇痛讓他近乎窒息。
“我陳某人教子無方,我跟你們走!”
陳永福痛苦的表情被彭博眼中,少年微微搖頭,道:“軍哥,禍不及老幼,這件事就此揭過吧!”
人群散盡,彭博二人跟隨李軍一同乘坐那輛黑色奧迪離開了酒店。
“彭博,你現在的處境很不妙啊!”李軍說道。
“陳杰嗎?”彭博皺起眉頭,一個人能眼睜睜看著父親面臨危機而不顧,如此喪心病狂,又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呢。
李軍點點頭,嚴肅的說道:“陳杰是一方面,不過我相信他在你眼中只能算螻蟻,真正讓我擔心的是朱氏跨國走私集團的報復。”
中年人在公文包裡取出一沓檔案,遞給彭博,解釋道:“朱癸,朱氏跨國走私的重要頭目,涉嫌走私金額達到數億美金,我們已經掌握了資料,他不僅涉嫌走私,更是涉嫌向各國出售軍事情報。”
“和我有什麼關係?”朱癸的事情彭博比任何人都清楚,當年事發後他逃到美國,費了千辛萬苦這才將他引渡回國。
中年人道:“我們接到可靠訊息,在南屯村舉行的黑市交易被一舉摧毀後,朱癸就離奇失蹤了,而我們的人曾看到他坐上了前往鄒城的班機。”
“你的意思是我的身份已經洩露出去了?”彭博語氣逐漸凝重起來,如果事情真是這樣,那自己所處的處境就被動了。
李軍道:“這一點我們也無法確定,不過凡事想長遠一點並沒有壞處,我已經和孫局商量好了,安排國安的同志保護你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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