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趙虎在兩個小弟的攙扶下走了進來。
“老大,我趙虎辦事不力,還請責罰。”
“聽說你們被一個年輕人幹趴下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鄭黑龍沉聲問道。
趙虎因涉嫌行兇搶劫,被鄒城刑警扣留,如今能回來,鄭黑龍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那傢伙簡直不是人啊,他是個變態。”回想起彭博的手段,趙虎後背不由得浮現出些許冷汗。
“不管他是誰,身手多麼矯健,但凡動了我的人,註定要付出血的代價。”鄭黑龍眼中寒光隱現。
就在這時,座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老大,是少爺的電話。”尖嘴猴腮的中年人接過電話,遞了過來。
“爸,你快來街區迪廳,再不來你就見不到我了啊!”剛剛接過電話,一陣抽泣的聲音便透過電話傳了過來。
“哭哭啼啼成何體統?說,究竟發生了什麼?”鄭黑龍不滿的說道。
“爸,我被人打斷了雙腿,你可要給我做主啊!”
“什麼?”鄭黑龍騰地一下站起身,對於兒子他雖然嚴厲,但更多地卻是寵愛,聽到兒子雙腿被人打斷,頓時怒火中燒。
“老二,集結兄弟,跟我去一趟街區迪廳,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動我黑龍的兒子。”
……
舞池內,不知何時上面擺放著一張桌子,上面擺放著幾杯生啤和兩碟瓜子。
彭博武媚相視而坐,喝著涼爽的啤酒,好不愜意。
“我這把槍威力如何?”彭博笑著問道。
武媚笑著感嘆:“威力很大,稍有不慎就會被反噬,如果我的直覺沒有出錯,由始至終,你一直把我當槍使。”
彭博並未否認:“不錯,黑龍保安公司的人動了我兄弟,這口氣我咽不下,當然要發洩出來。”
“年輕人有脾氣是好事,但也要掂量下自己的能力。”武媚道。
彭博聳了聳肩:“實力這東西就好比做/愛,我說我能在床上堅持三個小時,你信嗎?”
武媚笑的花枝亂顫:“好形象的比喻,你認為我信嗎?”
“我認為你最好親身嘗試下。”彭博道。
聽著二人的對話,臺下聚集的人們頓時無語,都到了這個關頭,這貨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裡泡馬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好,如果你能活著離開這裡,我倒是不介意嘗試嘗試。”出乎意料的是,武媚居然欣然答應下來,看樣子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時間一點點流逝,當聽到外面的急剎車的聲音後,彭博嘴角露出一抹淺笑:“終於來了!”
隨後,數十個手握刀棍的黑衣大漢蜂擁般湧來,將舞池周圍看熱鬧的人紛紛趕到一旁,徹底包圍起來,緊接著,四十多歲,身材消瘦,頭上有一道刀疤的鄭黑龍陰沉著臉走了進來。
“爸,救我啊!”看到父親出現,鄭偉再也忍受不住內心的委屈,啕啕大哭。
兒子痛苦的模樣如同針扎般刺激著鄭黑龍的內心,大步走上舞池,注視著彭博,低聲道:“不管你是誰,有何目的,我只告訴你一件事,你成功惹怒了我,所以,你要死。”
彭博冷笑一聲:“好囂張的說法,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何打斷他的雙腿麼?”
鄭黑龍雙眸徒然一凝:“說。”
“今天中午,你們黑龍保安公司的人動手打傷了我兄弟,所以,我來此的目的就是幫他討回一個公道。”
“你便是打傷我手下的彭博?”鄭黑龍恍然大悟,語氣也變得冰冷了幾分。
彭博放下酒杯,站起身來:“不錯,我便是彭博。”
“好一個彭博,我不找你麻煩你居然主動找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