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未婚妻,世事總是這般難料。
不確信柳寧能一直保持現在的性子,俗話說得好,狗改不了吃屎,誰也不能保證她會不會故態復萌,若是那般他又該如何自處?書中這樣的事情不算少,信女還能變了心,又何況她那一俗人。
柳寧感覺到視線,朝發射地看過去,就撞見一雙幽深複雜且又清靈動人的眸子。腳步緩了緩,與他面面而視。他看著還是老樣子,也不知那兩株人參吃了沒有,身子輕減得厲害,她一點不懷疑,來陣狂風能把他卷沒。
“你——”柳寧張了口,猛然丟了臺詞,尷尬的直抓脖子。
程青逸沒動,仍用那雙吸魂攝魄的雙瞳研究般的盯著她,看得柳寧怪不好意思的,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口礙的大傻冒,跟他的清冷自在一比,就像蛤蟆望著天鵝,沒醜到也?宓攪恕?p》 “咳咳!那個,青逸,你一個人在家啊!”啊呸,講的什麼話啊,他家裡幾人都送哥哥去了,不一個人還幾個人?就是要找話題也不該找這麼一句廢話啊!腦子丟家裡了吧!柳寧紅著臉將自己唾棄了一把。
程青逸不動聲色,把視線收了回去,看不出臉上是惱是喜,這可叫柳寧心裡貓爪了,她不想惹他不開心。“泡菜都吃完了嗎?味道可還合適?”
眼睫煽動兩下,把腳步往後收了兩步,柳甯越發看不清他面上的神色。“哎,你別走啊!”她搞不明白了,怎麼多日不見兩人比第一次相處時更為生疏了。這樣可不好,以後跟老鼠見了貓一樣的,日子還怎麼過。“我是你的未婚妻,你不用怕我的,我是好人!”看他還要退,柳寧急了,舉著三根手指對天發誓,待反應過來自己想吃了自己的舌頭。
“我、我。。。。。。”囁嚅了幾下,實在口笨得可以,對上他的眼睛她就發現自己腦子裡空茫茫的一片,比跟老虎打一架還沒有招架之力,他就是老天用來克她的吧,揉了揉頭髮自己走掉了。站在這裡惹他不自在,還是一個人繼續寂寞去好,影響了孩子多不好。
次日柳寧駕車上城裡去了,文妖兒躺在床上,身上傷得不輕,腰腹直都直不起來,一說話喉嚨跟漏風似的,沙沙作響。
妖兒爹看著就要哭,給文妖兒一個狠瞪吞了回去,憋著一口氣要哭不敢哭的樣子,鼓得像只青蛙臉。
“大姐,我叫文雅按照你說的去做了,可那小倌硬是不承認,死活說莞宿不在那處。我這心裡頭恨啊!青天白日當著一干百姓睜眼說瞎話,人是衙門裡送去的,她們還能跟衙役狡辯,真真是死不要臉,活不要皮!”文妖兒喘著氣,一雙眼睛紅絲夾雜,雙拳捏得嘎巴響,自己本來就是個賴皮,這會兒碰上比她還能耍賴的,覺得心裡頭窩火,可又無處發洩,衙役確確實實的確認了裡面沒有莞宿,這人去了哪裡怕只有那老龜奴知曉了。
“你放心,只要人是活的,大姐挖地三尺都給你弄回來!”柳寧告別她,去了宋師爺住處,這位師爺人長得醜,卻難得有一雙精明的眼睛。
“柳姑娘,快請進!”沒想到宋師爺親自來開門,這會兒柳寧一肚子的怨氣發不出來了。“姑娘要喝什麼茶?”走出來一頎長公子,柔聲垂首詢問。
“不用了,我問點事就走!”看著一臉笑得恐怖的宋師爺道:“前兩日,我妹妹相公丟失了,說是給衙門的人抓去送給了公爺館,這事當真?”柳寧問得犀利,不允許宋師爺逃避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