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接收到柳寧飛來的白眼,文靜憨傻一笑,明白自己搞錯意思了,連著又一陣比劃。“大姐要成事,必然有十成把握方出手,我願跟隨大姐,為咱們老百姓做些有益之事!”
欣慰一笑,不愧是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比自己還要懂自己,有了她這話,柳寧也有了些幹大事的底氣,現下得先摸索出一套方案,一條有百姓聲望支援的隊伍,趁今年天災不斷,若能暗中搗鬼,將糧食經濟大權抓在手中,也不可為是個上上策。
待城中恢復元氣,文靜同甄莞宿一齊回去,柳寧又可以和她的親親相公住在一處了,這房子還得多加一間,免得日後又出現這種狀況。說幹就幹,柳寧自己扛著鋤頭刨地基,日頭夠長,一番忙做起來倒沒心思想七想八了。
“青逸,我想離開家中一些時日。你看……”夜間摟著親親夫郞,柳寧有些英雄氣短。
“還會回來?”他沒有遲疑的問出口,倒惹柳寧有些不快了。
忍不住逮著他好好教訓一通。“就這般不喜歡我待在身邊!你到底是還不是我的夫君呢?”柳寧是真發火了,他總是將自己往外推。連在意她的話也甚少主動說起,儘管發生這多事情,卻沒有坦然跟自己表明過心跡,有時她都覺得自己這個夫郞太冷性冷清了。
怔了一怔,似是第一回見她對自己發火,程青逸有些不解又有點小心虛。“我……我也是念你的好的!”
“要念我好的人多得去了!”柳寧不依不饒,騎到他腿上,俯下去一通亂啃。將他的衣衫盡數剝開,讓白皙肌膚直接袒露眼前,悶悶不樂的看他氣喘吁吁。“如今大哥不知可好。我得了信兒說是大嫂不見了,心中焦急難耐,整日圈在家中不能幫到他們,又聞得外頭大亂,北蠻人已經破關而入。殺入中原腹地是遲早之事。倒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現下不主動出擊,以後就沒得機會了!我的心思你可明白?”
“妻主……”抓著她的手,放到自己臉上蹭了蹭,眼角夾淚。他真不是故意的,只是不知該如何跟她親近罷了。自小他便是個冷性子的人,又如何懂得她心中的苦悶。
柳寧不忍他這般伏低做小,從他身上翻下,吸一口氣將燭火熄滅了。
睡了一會兒,忽聽身邊抽抽嗒嗒的聲響,心中一痛。沒想到自己的一番動作卻是傷害到了他,無聲的靠過去,將頭抵著他的額頭。哀聲嘆氣:“你呀你,如何叫我放心離去!”
一雙手抱著她,越絞越緊。無聲向柳寧傳遞心中的不捨。他怕,怕柳寧像孃親妹妹一樣,一去了無音信,他不願自己跟父親一般整日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他知道她人不壞,對自己也好,可也不敢放縱了自己,報以觀望已經成了生活習慣,每遇袒露心跡的情境就不自覺的想要逃避。
柳寧心中一動,吻去他臉上鹹溼的淚水,最後停留在薄唇上,咬了他一下,將靈巧的舌頭滑進去,邀他共舞。纏綿悱惻的一吻,兩人均有些痴迷,不自覺交疊到一起,想要索求得更多。手觸到程青逸腰腹,柳寧一驚,猛然停下動作。
“不成……會傷到孩子……”胸口起伏不定,衣衫早就叫程青逸褪了一大半,身上有些微的涼意。
程青逸也是喘息不斷,隱隱可聽得口水滑動的聲響,柳寧自認再遲推開幾秒,定然會把持不住,日後可不能再這般引火焚身了。
一夜鬧騰,兩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柳暢做好的飯菜都擱涼了。這會兒一桶衣裳都洗回來了,正給幾隻雞餵食。一雙眼睛邪趣的在兩人之間轉動,柳寧拿洗臉帕遮了遮,透過指縫狠瞪了他一眼。
程青逸大氣都不敢出,默默的掛好洗臉帕,裝了飯給柳寧擺上。垂首間,脖子上的紅痕分外惹眼,昭示某人昨夜的惡行。
“咳咳——”灌了口水,柳寧藉以掩飾臉上的尷尬。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