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連續好幾天沒睡過一個整覺。 他側身抱著沈知蒽,閉著眼睛不說話,像是睡著了。 沈知蒽一會兒碰碰他的臉,一會兒玩玩他的頸動脈,反而暫時沒了睡意。 不會兒,沈知蒽突發奇想,對著看似已經睡著的聞書硯問:“阿硯,如果我們有了寶寶,要叫什麼名字啊?” 聞書硯居然根本沒睡著,而且他想也沒想地說:“豆苗兒。” “豌豆苗兒嗎?”沈知蒽在枕邊問。 “嗯,”聞書硯懶懶地一聲,“聰明。” 沈知蒽覺得他回答得太迅速,又問:“這名字是你剛才想的,還是早就想過?” “早就想過,”聞書硯勾著唇一笑,一看就不是什麼好笑,他湊近沈知蒽的耳朵說:“在我……” 燈光關閉,濃重的黑暗中,傳來聞書硯求饒的一聲,“沈知蒽,你謀殺親夫啊?”喜歡與他繾綣()與他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