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的早安吻裡,無力地摟住他的脖子,他們輕輕地碾著彼此的嘴,輕輕地吸允著彼此的吻。唐書航、裴雨昕彼此交錯地抱著彼此,在紫玫瑰中纏綿地接吻著。
想到這裡,他肝膽俱裂手地緊緊地握著手杖,空洞的眼眸有種難以表達的痛楚。
昕憶在草坪採著小白花,她已經採了好幾朵小白花了,她準備把小白花插在爹地房間的花瓶裡 ,這樣爹地就可以聞到小白花的香味了。
“昕憶。”
昕憶抬起頭看見徐叔叔來了,就高興地向徐天昊跑去說道:“徐叔叔。”
徐天昊笑著抱起了昕憶,就笑著逗著她說道:“昕憶最近有沒有聽爹地的話啊。”
昕憶聽了高興地說道:“聽了,我還給爹地唱歌了呢,喏,這是我給爹地採的小白花,你聞聞可香啦。”
徐天昊裝樣子聞了聞,笑著說道:“嗯,就是好聞,昕憶去一邊玩去,叔叔跟爹地說幾句話好不好。”
“好。”昕憶聽話地點點頭。
唐書航聽著昕憶的歡聲笑語,心裡特別地內疚,昕憶長這麼大他從來沒有陪她玩過一次遊戲,沒給她講過一次故事,想到彷彿有雙手狠狠地撕扯他的心。
徐天昊看著唐書航的臉色依然是憔悴蒼白,說道:“書航,你好點了嗎。”
唐書航拄著手仗眼神渙散,無神說道:“好與不好對我來說都已經無所謂了,這幾年來我一直都是一具行屍走肉不是嗎。”
徐天昊聽他這樣地頹廢地口氣,心裡特別地難過:“你怎麼這樣說呢。”
“難道不是嗎,自從雨昕走後,我就變成了一具行屍走肉地活在這個世界上不是嗎。”唐書航說道。
徐天昊說道:“書航,別再這樣悲痛下去了,振作起來吧,讓自己從悲痛中走出來好不好。”
唐書航聽了痛苦不已地說道:“沒有了雨昕,我就彷彿失去了生命,失去了整個世界,這五年來我的心無時無刻不在痛著、疼著,也無時無刻不在悔恨著。”
徐天昊說道:“我知道你心裡有個有個無法癒合的大傷疤,可是……。”
唐書航疼痛嘆了口氣打斷了說道:“你別再說了,告訴我昕憶她長得像我還是像雨昕,雖然,我看不見她的樣子,但是我能感覺到她是個活潑可愛的小姑娘。”
徐天昊看著昕憶那小小的身影“對,昕憶是個活潑可愛的小姑娘,她的眼睛長得很像你,她的臉龐和嘴都特別地像雨昕,她的長相結合了你和雨昕所有的優點。”
唐書航聽了嘴角露出一絲慈父的笑意:“我想她長得一定像雨昕,因為她是我和雨昕的女兒,她長一定得像她媽咪那地漂亮和可愛。”說著心裡一陣輕輕地刺痛說道:“我對不起昕憶,我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我害她在那麼小的時候就失去了母親,這幾年我身體又不好,一直沉寂在對雨昕的懷念和痛苦之中,對昕憶從來沒有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心裡充滿了對女兒的愧疚。
徐天昊聽說道:“你知道嗎,在你發燒重度昏迷的那段日子裡,昕憶她有多麼地擔心你,雖然她只有五歲,她卻像個大人似的在擔心著你。每次見了我,她都會問爹地好點了嗎,聽阿秀那段日子昕憶吃飯吃得很少。”
唐書航聽了心痛如裂,聽著昕憶是那麼地懂事,他的眼睛漸漸地溼潤了,彷彿有把鋒利的匕首狠狠地刺痛她的心說道:“如果雨昕在天上知道,我只顧自己的悲傷, 卻對昕憶不管不顧,她一定會怪我的,她一定會怪我的。”
明媚的陽光透過理落地窗照進書房裡 ,唐書航穿著黑色的睡袍 ,整個人看起來特別蒼老與憔悴。 他拄著手杖站在落地窗前,眼神空洞木然地”看著”窗外那些鮮豔怒放的紫玫瑰。
這時書房的門輕輕地開了,阿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