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實地點點頭。

“那就好，我以為，你會變化很大的，看來，我想差了。”

“我能怎麼變？我倒是覺得，你的變化，很大呢。”林啟華搖搖頭說道。

“是嗎？是變得更漂亮了？還是霸氣了？”馬小倩開心地轉了一個圈。

“都有，”林啟華誠懇地回答，“更有氣場，像一個女強人了，不，你已經是一個女強人了。”

“呵呵，”馬小倩笑了一下，“其實，我沒有變，只不過，以前不需要我這樣，現在，需要我這樣，僅此而已。”

“或許吧，環境造就人，也能改變人，不過，是好事，不是嗎？我為你高興。”

“謝謝。”馬小倩高興地道謝。

敘完舊，兩人相視一眼，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最後，還是林啟華開口，“這一年半，很辛苦吧？”

“是的，我以為我可以吃的了苦的，”馬小倩點點頭，“沒想到，差點就扛不下去了。”

“最終，還是扛下來了，不是嗎？”

“是啊，還是扛下來了。”馬小倩感嘆道。

不會告訴他，每當自己有放棄的念頭的時候，就會看一眼他的照片，然後，就會找到新的動力，咬咬牙繼續下去。

“看到你現在的成就，我由衷為你高興。”林啟華誠懇道，“相信，其他同學，也會為你高興，聽說，你和他們斷絕聯絡了。”

“沒什麼好聯絡的。”馬小倩搖搖頭，“我怕自己一聽他們說什麼，就會動搖，然後就堅持不下去了。”

“現在可以了嘛，班長大人，快把我給罵死了。”林啟華哭喪著臉，“如果你不出手，幫我解決這個問題，我是不敢去見她了。”

“是嗎？”馬小倩微微一笑，臉上柔和了一些，“我知道了，也該和大家聯絡一下了。”

“這算是衣錦還鄉了嘛。”

“是呢。”

兩人在角落裡，你一眼我一語地聊著，避開了沉重的話題，聊一些同學之間的趣事，倒也不會尷尬。

“我就說，你今晚會出現的。”穀雨涵含笑回到林啟華身邊，“恭喜你，如願以償，掌握了一個投資公司。”

“謝謝，還得多謝你，給了我這個破局的機會。”馬小倩也微微一笑，和她握手，“如果沒有這個機會，我有信心做好，但是，不會那麼快。”

“我早就說過，這是你自己爭取的，小姨是被你說服的，不是嗎？我可影響不了她。”穀雨涵聳聳肩，無奈道。

“但是，終究是因為你，這一點，我很明白。”馬小倩堅持說道。

“好吧。”穀雨涵笑笑，“那，改天你請我吃一頓，算是感謝我好了。”

“不用改天，今晚就可以的。”

“女孩不能吃宵夜，要減肥。”穀雨涵搖頭拒絕。

“好吧，這個理由，我也無法拒絕。”馬小倩莞爾一笑，“那改天再約？”

“好。”

“那我，就先過去了。”馬小倩抬手指指遠處，和她打招呼的人群，笑著說道。

“嗯，你請便。”

“有空再聊。”林啟華也笑道。

“好的。”馬小倩嫣然一笑，轉身和遠處揮揮手，走過去，加入其中，笑容燦爛地舉杯和他們相碰。

“唉。”林啟華嘆口氣。

“感覺怎樣？”穀雨涵歪著頭看著他。

“很奇怪的感覺，覺得她在強顏歡笑一般，又覺得這才是真正的她。”林啟華皺著眉頭道。

“你沒看錯，她在你面前，確實是強顏歡笑，掩飾自己心中的情緒波動。”

穀雨涵拉著他的手，柔聲道。

“同時，這樣的她，確實是真正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