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配合，還有舞美老師進行燈光除錯，確保達到比賽所需。

“真是可惜了呢。”高睿看著臺上那曼妙的身姿，低聲道，“十年過去了，那個人，也不會在意了吧。如果當初不出事，你也會是站在那王座之上，俯視眾生的一個人啊，又怎麼會出現在這樣的小舞臺，甚至只是給一個小歌手做配合呢？造化弄人啊。”

“都說你是煉霓裳，如果染上一頭白髮，妥妥的‘白髮魔女’，來自煉獄的美人，”高睿的聲音越來越低，情緒有點低落，“你本來就應該屬於舞臺的，本來應該受萬眾仰望的，現在，連圈內人都已經忘記你是誰了，何其可悲？當年的堅持，真的值得嗎？不過，如果不這樣做，你就不是你了，是啊，真是的呢！”

練玉玲不知道臺下高睿的感慨，即使知道，她也不會在意，每一次練習，都讓她身心愉悅，熟悉的感覺一次次如潮水般衝擊著她的心靈，讓她無比期待晚上的比賽。

即使只有一次，只有一場，只有短短的幾分鐘，只有一點點的表演內容，也能夠讓她滿足了，終於又登上了這個舞臺，再次感受到了多年沒感受到的感覺，這就可以了，就滿足了。

一邊的林啟華也驚訝於練玉玲的實力，或許一開始有點生疏，但是很快，這種感覺就沒有了，練玉玲展現了她強大的實力，不僅僅配合的天衣無縫，甚至隱隱有壓著自己的意思，讓自己很難主導整個表演，即使自己不斷地提升狀態、傾盡全力，也能感受到旁邊傳來的無形的壓力。

尤其是到她的部分的時候，更是如此，氣場全開的練玉玲，恐怖的讓人有點絕望，即使是面對盧志軒或者汪雅琳，都沒有這種感覺。

“這就是曾經被譽為下一個天后的實力嗎？”林啟華自言自語道，嘴角微微上揚，“真是讓人興奮啊，讓人不得不努力，讓自己能夠配得上這個搭檔啊。”

興奮起來的林啟華，終於勉強和練玉玲的氣勢相抗衡，而對方也明顯感覺到了這邊的情況，收起了鋒芒，更加圓融地和林啟華配合在一起，而不是繼續壓制林啟華，進而把林啟華的狀態，推向更好更佳。

“這應該就是今晚所需要的最佳狀態了。”一旁的高睿有點興奮又有些遺憾，在他看來，雖然如今的情況是最適合的，但是卻不是自己最想看到的練玉玲，“可惜，觀眾們看不到‘煉獄美人’的真正實力了，沒辦法，林啟華還沒到那個程度，或許以後會有這個機會吧。”

果然，這一次之後，兩人的配合已經進入佳境，再練習了兩遍，穩固了之後，結束了彩排。

“越來越期待晚上的表演了。”高睿不吝嗇自己的掌聲。

“謝謝。”兩人致謝，再和舞美老師確認了一些現場的效果以後，離開舞臺回到休息室。

“你曾經的追求者？”林啟華回到休息室，笑問。

“也許是吧，不知道。”練玉玲簡單回答後，就在一邊閉目養神，許久沒有迴歸舞臺，她需要一些時間去讓全身記憶住這種舞臺的感覺和最佳狀態的感覺，確保自己到時候可以調動出最佳狀態來比賽。

在她的概念中，沒有將就，沒有理由，只有全力以赴，即使自己不是主角，即使自己所需要做的不過是短短的片段。

“看來，這次的選歌，很合她的胃口呢，十年，該是多長的時間？那時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即使是琴姐、麗姐也只知道一點點吧，只有她本人才知道，為什麼她會選擇離開她深愛的舞臺？”

林啟華託著下巴發呆，“她的表情騙不了人的，她不是自願離開這個舞臺的，一定有不得不為之的原因，現在或許我沒這個實力，但是以後，一定可以讓她把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訴我，接受我的幫助。”

時間終於走到了晚上，《唱將》第二場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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