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仰躺在桌上喘息著。
馮宏站直身體後,從辦公桌的抽屜裡拿出了幾張紙巾擦拭著自己粘在小馮宏身上的汙穢物。
擦完後,馮宏再次抽出了幾張紙巾探到了吳飛飛的雙腿間,因為那裡此刻已經氾濫成災。
然而當馮宏拿著的紙巾剛剛接觸到那片潤溼的無底洞邊緣時,吳飛飛卻突然痙攣了一下,喃喃說道,“別碰,太敏感了。”
馮宏收回手,將巾紙扔在桌上,“那你自己擦吧。”
說著,馮宏將自己的褲子提了起來穿戴好,再看向吳飛飛那片芳草地時,才發現不算濃密的隧道邊緣還在一陣陣的收縮。
看到這一幕,馮宏不禁有些好奇,雖然馮宏也上了不少女人,但做完事後,馮宏卻從來不會觀察女人下身的異動。
馮宏笑了笑,敢情吳飛飛這四年來確實守身如玉,不然不會這麼敏感,而且昨晚在海岸酒店裡時,吳飛飛連看都沒讓馮宏看,如今卻絲毫顧不上這些,繼續抑躺在辦公桌上。
在馮宏穿好了褲子後,吳飛飛也終於恢復了一絲力氣,從桌上爬了起來,拿過紙巾擦了擦自己的下身,而後才將那條被馮宏扒拉下來的三叉內褲提起來穿好。
吳飛飛張嘴剛要說什麼,卻被馮宏首先開口打斷了,“別說了,你沒說之前我就知道你想說什麼,我只想告訴你的是,我不希望你一直守著那個對你不管不顧的男人,我才是真實的存在,明白嗎?”
吳飛飛皺了皺眉,也沒說話,似是陷入了沉思中,雙眸怔怔的望著窗外。
馮宏也沒有出聲打擾,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繼續打量著吳飛飛出神的表情。
片刻後,吳飛飛終於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深深的吸了口氣,才看向馮宏說道,“或許你是對的,自從昨晚看到我那些同學放蕩的樣子,我也明白了一些,但卻始終放不過心中那道執念,今天若不是你強行將我……將我那樣,我或許還一直被這道心魔困惑著呢。”
聽到吳飛飛的話,馮宏心裡狠狠的得意了一番,但心裡雖然得意,馮宏表面上卻裝出一副鄭重的表情,“你能明白就好,我就是希望你別太拘泥於這種事情上,要不然對你的身體和心理都不好,該放鬆的時候要放鬆,老是強壓著自己,總有一天會憋出病來的,而且人也比較容易衰老,我真的不忍心看到你這麼完美的人沒過兩年就變成一個老太婆。”
剛聽到馮宏開始說的那幾句,吳飛飛還不住點頭,但聽到後面那幾句話,吳飛飛頓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哪裡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就算是,但人總會老的,我也不例外,遲早有一天也會變成一個老太婆。”
“但如果你再不釋放自己內心的壓抑,只會讓你老得更快”,馮宏能解開吳飛飛的這道心牆,自然興奮無比,只要吳飛飛能夠全身心的接受,以後在小寧醫院裡,就意味著馮宏辦起事來也就比之前方便得多,不會像之前那樣事事還要看吳飛飛的臉色。
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吳飛飛雖然與馮宏沒有什麼名份,但此刻的馮宏才是吳飛飛名副其實的男人,一個女人再強,都需要一個男人在前面擋風遮雨。
既然吳飛飛已經接受了馮宏,那她手中的權力馮宏自然也可以從中擺弄。
想到這些,馮宏臉上的笑容再次擴大了一圈,隨意的調侃道,“不過只准你接受我,可不是讓你接受全天下的男人。”
此話一出,吳飛飛的眉頭頓時倒豎了起來,怒喝道,“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你以為我是夜店裡的妓女?”
馮宏急忙擺手,“當然不是,我只是想一個人佔有你。”
吳飛飛依然一副要殺人般目光,“你再這樣說,以後都別想碰我。”
馮宏投降,陪笑道,“好了好了,我的院長大人,您消消氣,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