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又八腳章魚一般黏上了胤禛。
胤禛這個年紀正是少年氣血旺盛的時候,哪裡經得起這般挑逗?又有迷情香的催發,且如嬿本身就是國色,如此誘人姿態,少又人能抵受得住誘惑。
以天為被,以地為席,一場活春宮上演,可惜無人飽此眼福。
四阿哥蒙古包中。
四福晉面有睏倦之色,道:“吩咐下去,把飯菜再熱一邊。”
嬤嬤不禁心疼道:“福晉不要等了,許是四爺有什麼急事回不來了。”
四福晉嘆了口氣,總有一種不安在蔓延,便道:“在等一會兒吧,爺應該快回來了。”
話剛落音,外頭一個小太監跑進來稟報道:“福晉,爺回來了!”
烏拉那拉氏頓時欣喜雀躍,急忙吩咐道:“快去把飯菜熱一熱。。。”
“不必了!”胤禛面色陰沉,大踏步走了進來。
烏拉那拉氏急忙相迎,卻聞見了一股幽香氣息,不易察覺的眼中微微黯然,福身道:“爺用過了嗎?”說著,便給胤禛倒了一杯熱茶,雙手奉上。
胤禛臉色陰鬱,扭頭便入你內帳中。
烏拉那拉氏面色黯然,只能將空舉著的茶杯放在一側案桌上,跟隨胤禛入了內帳。烏拉那拉氏是心細之人,胤禛身上的幽香,必然是女子所有,這就罷了。她一邊服侍著四阿哥寬衣,便瞧見了胤禛脖子上有女人的唇印,急忙遏制住想哭的**,低頭道:“爺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妾侍自當向額娘去求來。”
胤禛眼中隨即閃過恨色,他自詡定力不凡,居然招了一個女人的道兒了!重重地冷哼一聲,道:“這個你不用多管!”
烏拉那拉氏面色愈發溫順,柔聲恭順道:“若是伺候了爺,該給個名分才是。若是有孕了,總不能叫皇家血脈流落在外。”
“有孕”有孕二字從烏拉那拉氏口中說出,胤禛隨即咬牙切齒,決不能叫那個女人。。。否則皇阿瑪怎麼看他?額娘又會怎麼看他?!便冷聲道:“你只當做不知道就可以了!”
烏拉那拉氏不禁眼中含淚,當做不知道?她真想真的不知道!起碼還能自顧自傻樂!自從成婚,四阿哥帶她極好,連那個妾侍宋氏都不怎麼關注了。前頭三阿哥都七八個侍妾了,通房更是多不勝數,三福晉日日跟她訴苦,烏拉那拉氏原本覺得自己很幸福,現在,一切都破滅了。
烏拉那拉氏不斷地提醒自己,要賢惠、必須賢惠!但是這“賢惠”二字,有多麼心酸、多麼難捱!她想要知道,胤禛這般不惜對她冷言冷語也要維護的女人到底是誰,到底是誰拿走了他男人的心?!
強行逼回去眼中的淚,艱難地微笑著道:“爺身邊妾身,和一個宋妹妹,妾身也正想著今年小選跟額娘求一兩個好生養的來。”
胤禛心下煩躁得很,若在平時肯定覺得福晉賢惠無比,現在卻無心理會這個!揮了揮手手,道:“你別操不該操的心!”
“是。”烏拉那拉氏忍著心裡的委屈說了這麼一個字。
看著床榻上已經睡去的自己的男人,烏拉那拉氏終於忍不住淚水簌簌,她捂著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淚水啪嗒啪嗒落在被子上,暈開一個個溼潤的痕跡。
自從嫁入皇家,她就有了心理準備,她的丈夫會有很多女人,她所求的從來都不是丈夫的一心一意,而是最起碼的尊重。只是新婚的幸福,有些讓她衝昏了頭腦,一心想著或許她可以得到丈夫的愛和憐惜,再生個兒子,一切都圓滿了。現在想來,是她不該有太多的奢望。她和其他妯娌,並無什麼不同。
胤禛被那抽噎聲吵醒了,見到福晉在落淚,不禁有些不忍,拉著她上床,安慰道:“爺的事情,會處理好,你安心即可。”又道了一句:“你是爺的福晉,永遠都是。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