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蔣飛受教了,定謹記王爺的話,不辱使命!”蔣飛聽了王爺的話心頭一震,單膝跪地說道。
“好,這裡地處邊界,藩漢雜居,兩邊的人都有聯絡,也許還是親戚,雖然封界,但是貓有貓路,狗有狗道,他們自有辦法往來,利用好了對我們也是一助力,反之便是禍害,其中細微之處全靠你自己把握,切記!”趙檉對他的態度很滿意,又叮囑了兩句才讓他下去。
趙檉將金冠放好,提筆寫了封密信,然後親手封入蠟丸,扭頭對趙信說道:“趙信,你派人拿我令牌,今晚隨斥候出城,然後到銀城親手交給趙仁!”
“是,二爺!”趙信接過令牌和蠟丸出去安排了。
趙檉攤開地圖,掐掐腦袋,事情真讓人頭疼,下午的一場遭遇戰一下打破了自己的計劃,可戰爭就是這樣,情況瞬息萬變,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自己的親軍雖然訓練的日子不短,也經歷過了些小的戰鬥,但是千人以上的戰鬥從未遇到過,現在全軍包括自己都沒有指揮大部隊作戰的經驗,所以趙檉不能不謹慎,自己的班底太少,賠不起啊...
“二爺,大河堡巡檢要見您!”這時二娃推門進來小聲稟告道。
“嗯,叫他進來吧!”趙檉合上地圖道。
“大河堡巡檢保吉阿寶參見王爺!”門一開,一個藩族打扮的老者進來撩衣跪倒,環恭敬地說道。
“請起!”趙檉伸手相扶道,讓他坐下道,“保吉巡檢見本王有事嗎?”。
“王爺,今日堡主與王爺出巡,讓我等留守,卻不肯分功予我們,想請王爺給下官主持公道!”保吉阿寶拱手說道,卻有意無意的轉了轉手上指環。
“你的指環很別緻啊,可否讓本王一觀!”趙檉伸手笑笑說道,他的拇指上也套著個的指環,這東西拉弓射箭少不了,所以並不稀奇,稀奇的是兩人的指環除了材質不同,樣式卻一模一樣。
“下官的這個粗糙的很,讓王爺見笑了!”保吉阿寶摘下指環說道,眼睛卻不離王爺的手。
“哦,你這個指環做的不錯,是從哪裡來的!”趙檉把玩了一陣,將自己手上的指環摘下放到几上,帶上他的指環笑著問道。
“是從一個行商手裡買的,他手眼通天,據說是宮中將作坊的手藝!”保吉阿寶嘴裡說著,伸手拿過趙檉的指環,心頭一震,這枚指環是琉璃做的,經營剔透,更妙的是上面雕刻的那支箭在雲霧中若隱若現,正是組織中傳說老大的信物,“天王蓋地虎!”他顫聲說道。
“寶塔鎮河妖!”趙檉放下指環笑著答道,然後衝二娃揮了下手,讓他出去守在門口。
“河東麟州西站保吉阿寶參見...參見王爺!”保吉阿寶對上了切口,是又驚又喜,驚得是傳說中的老大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喜得是自己的老大身份如此顯赫,他也曾經猜測過自己頭兒的種種身份,江湖豪客、當地大族、軍中將領、朝廷命官...但就是沒想到是當朝親王,見屋中沒有了外人,立刻再次參見。
“起來吧,是誰通知你來見我的?”趙檉驗過指環,確實是府中做的,能戴上銀質指環的,他身份在組織中也不會低,他伸手相扶道。
“王爺,是李總管,他飛鴿傳書,讓下官來見王爺,卻沒告知您的身份,未能及時相認,還請王爺贖罪!”保吉阿寶神情更加恭敬,他明白王爺也許怎麼著不了自己,但是在組織中老大就是天,只要老大發話,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會被揪出來!
“很好,這次我殺了李繼奉的兒子,他定會報復,我現在需要那邊的情況,還要請保巡檢配合!”趙檉點點頭說道。
“是,屬下定全力配合!”保吉再次起身躬身說道。
“都是自家人,何必那麼客氣,坐下說話!”趙檉給他倒了杯茶,拉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