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說得是,可他們如何才能得到呢,不會到王府去抄吧?”順子又問道。
“呵呵,這個不怕,我與斜也雖然熟識,但從未有過書信往來,這條路他們是走不通的,而我與翰離不議和都是與他人同去同歸,也未與他們單獨有過接觸,是抓不到我的把柄的!”趙檉笑道。
“那就只能是女真人偽造一封密信。在適當的時候丟擲栽贓王爺!”順子想了想說道。
“嗯,有這種可能。但按照王汭所說,這不應該是一封我與斜也的密信。而應該是我與大金國的一份密議,這才能弄假成真,使皇上確信叛國之事!”趙檉說道。
“對,否則這事情看起來就有個破綻,無法自圓其說,斜也雖然官高權重,但也無法代表金國與王爺定下割地封王之事!”順子琢磨了下說道。
“現在的問題是這封詔書在哪裡,又會透過什麼途徑讓它落到皇帝手中?”趙檉說道。
“會不會在王汭的身上,在由他轉移給王爺的時候故意露出破綻。讓皇帝知曉呢?”順子順著王爺的思路說道。
“不會,王汭送張邦昌回京曾與我在趙州會面,如果在他身上當時就會轉交給我,而且故意讓別人知曉。即使為了穩妥,他也會將這份詔書想辦法讓張邦昌‘無意間’看到,而現在我安然無恙,充分說明不會在王汭身上!”趙檉搖搖頭說道。
“那會在哪裡呢?”順子也犯了愁。
“要我說,這封信多半在路上!”見喜說道。
“哦,說說原因!”趙檉看看見喜認真的樣子說道。
“女真人開始不過是想透過索要人質的辦法加害王爺。所以此時不會想起用這種辦法陷害王爺;還有就是王爺連連戰敗他們,又不肯答應他們的和議條件,女真人才想透過‘反間計’將王爺從前方調開,儘快達成和議撤軍。因此是臨時其意,手中並不可能有這麼個東西,才利用張邦昌之口陷害王爺;後來女真人見自己的奸計得逞。成功的將王爺調離,並引起皇上的戒心。才會決定將計就計借刀殺人,達到徹底除去王爺的目的!”見喜說道。
“喜爺說得好。趙州離上京數千裡之遙,一來一往都需要時間,再一個皇上軟禁王爺,說明他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就是想處置王爺也會在女真撤軍之後,王爺沒了所謂的外援才會動手。”順子分析道,“可現在和議尚未達成,女真人也怕皇上反悔,那就要徹底滅了皇上重新啟用王爺的心思,因此他會在和議達成前想法將假詔書讓皇上看到,因此喜爺說得很對,應該就在路上!”
“呵呵,沒想到見喜現在也會想事情了!”趙檉看看見喜揶揄道。
“小的跟隨王爺這麼多年,怎麼會沒有一點長進!”見喜好像一點也沒聽出王爺調笑的意思,正兒八經地施禮道。
“嗯,那我再問你,女真人會想什麼辦法讓皇上看到呢?”趙檉笑著問道。
“那還不簡單,將信送給張邦昌那壞人,他自會將呈給皇上了!”見喜毫不遲疑地說道。
“哈哈,你啊…”趙檉笑了,見喜雖然聰明,在王爺身邊耳染目睹學會玩兒詭計,但是對這些秘密行動還是知之甚少,再問之下就漏了怯。
“屬下想女真人不會假他人之手,而是在途中或是王府前有意讓人查到,那麼假詔書就會透過正常渠道送到皇上手上,而絕不會送到王爺手上!”順子說道,“這招太狠,即使王爺知曉他們的計劃,可是要想在這千里的途中抓到一個素不相識地探子真是太難了,誰知道他會走哪條路,進哪個城門呢,簡直是大海撈針!”
“難也要抓住他,否則王爺就危險了,絕不能讓女真人的奸計得逞!”見喜一聽順子叫難就惱了,急赤白臉地吼道。
“喜爺,不要生氣,我只是說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