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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

確定依依沒什麼大礙後,綦禎又折返雪籤房內,語氣兇狠的指著她,“為什麼要對依依做出粗魯的事?”“我不是故意的。”雪籤搖著腦袋,心頭提得好高。

“不是故意的?你還狡辯!就因為她抓到你與子喬偷情的把柄,你才推她的是不是?”他冷冷一哼,目光如炬地瞪著她。

“我沒有,你不能冤枉我。”她含著淚,渾身因激動而顫抖著。

“我冤枉你了?”綦禎彎起一邊唇角,手拿著那隻布球,語調犀利的道:“這也是冤枉嗎?”

“這……這不過是個布球……”雖說那是子喬送的東西,但她可是連他的人都沒見著,他不能光憑一隻布球就治了她的罪!

“沒錯,它不過是隻布球而已,可是這上頭的一闕詞可是意味深長啊!”他眯起一雙邪魅大眼,笑得異常冷沁。

“什麼詞?”雪籤一點兒也不明白。

“周文質的落梅風。”綦禎皮笑肉不笑地說。

“落梅風?”那是什麼?

說實在的,雪籤自幼長在鄉下,雖念過幾年私塾,可由於貪玩,對於琴棋書畫沒一樣專精的。

或許就因為這樣,綦禎才會看不起她吧?

“樓臺小,風味佳,動新愁雨初風乍。知不知對春思念他,倚欄杆海棠花下?”他淡淡念來,“是不是很感動啊?”

“我不懂……”她眼底覆上迷惑。

“真不懂嗎?這詞境裡可說明了他對你的思念呀!”綦禎一步步逼近她,“把布球珍藏在櫃中,不準任何人觸碰,可見你是多珍惜它了。”

雪籤呆愕地望著他那咄咄逼人的樣子,她微顫著薄唇,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她不懂,在這種情況下她該如何為自己辯解?

“我根本不知道寫的是這樣的詞句。”她能說的就是這麼一句話。

“算了,我不想再聽你說這些推諉之辭,明明做錯了事,你總是有一堆大道理!”綦禎火冒三丈,雙手猛地掐住她白細的頸項。

“你想做什麼?”

她的喉嚨被他勒得好緊,緊得她難過得直咳個不停。“我……你放開我呀……”雪籤抓住他的手,唇瓣已發白。

“難道你就非得要做出讓我丟臉的事不成?”他猛地放開她,改握住她纖柔的腕骨。

“那是你自行猜測,我從沒這麼想過。”她咬著牙,忍著手腕上的疼痛,眼看上頭已瘀紫一塊,可想他的力道有多大了。

“好痛……”

“你也知道痛?!你可知道我的心更痛?我杜倫綦禎娶進門的妻子居然是這樣的一個人,你要讓這座府邸中的人如何服你?”

他嚴厲的批判幾乎要震碎了雪籤的一顆心,她難受的直搖頭,卻突聞自己衣衫破碎的聲音。

“你要幹什麼——”她驚訝地大喊。

“既然你難忍春閨寂寞,那麼我就成全你。”

他赫然將她推上床,粗魯地掀起她的裙襬,完全沒有前戲地打算佔有她。

“不……不要!”

無論雪籤怎麼喊叫,仍止不住他那邪佞的手段,直到她的身子適應了這股疼,卻已虛軟無力了……她終於認清一個事實。那就是在綦禎面前,她永遠都沒有說話的餘地,只能當他恨意下的犧牲品……***

從那日起,雪籤便遭綦禎軟禁,他還安排數名護衛在門外看守,不許她出房門半步。就算玉兒要來見她也得搜身,檢視身上有沒有攜帶她和子喬傳情的東西;府邸裡的下人們更是竊竊私語,將這件事當成茶餘飯後的話題閒磕牙。

這些話聽在玉兒耳中可是又氣又惱,偏偏她又沒辦法為雪簽出氣,只好把這些委屈往肚裡吞,更希望雪籤終有一天能夠含冤大白,把那個依依給趕出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