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也是很快被撕扯開來。
他嘆了口氣,心意一轉,身上飛出上百青羽,各煥奇光,飄飄搖搖,將餘下襲來光虹一一擋下。
那隻翠鳥這時飛了回來,重化一名綠衣少女,其望著魏子宏周身環繞得龍形虛氣,拉著他袖子,怯生生道:“老爺,此人法力暗含龍威大力,老爺還是帶著奴家先退了吧。”
封成昌卻是不為所動,語氣堅定道:“無需懼怕,魏真人雖然道法高強,但我觀他那罡氣卻不能及遠,且這等強橫法門,所耗法力也是不小,定也無法長久維繫,我等不是無有機會。”
他雖是如此說,但一連損折三頭奇獸,手段已是損了一大半,倚仗已是不多,又檢視了一下身上所剩精魄牌符,發現還有不少,心下略略一定。
魏子宏身上驟覺一輕,卻是從禁鎖天地之中擺脫了出來,他目光一掃,見那頭墨蛟頸脖之上血洞已是癒合,重又長出新鱗,便低喝了一聲,召其過來。
那墨蛟聽得招呼,立化一道墨煙到他腳下。
他一步踏去,到了蛟首之上,就縱起煙雲,往封成昌所在之地衝去。
這名對手放出奇獸被他打得或傷或死,此刻正是氣勢最弱之時,正該一鼓作氣,將此人鬥敗。
封成昌瞧他過來,掏出一枚牌符,在手中捏碎,腳下立生一隻大鵲虛影,羽翼拍開,便鼓動大風,將他與那綠衣女子一同送去天中。
魏子宏見狀,呼喝一聲,下方蛟龍更是賣力,把身一擺,遁速也加快了三分,緊緊追在了後面。
他雙目牢牢盯住了對手背影,縱然一時追不上此人,也要保持住足夠壓迫之力,不令其有任何安穩喘息之機。
封成昌看那追來玄光越來越近,道:“翠心,你可能破開魏真人那層罡力麼?”
綠衣少女搖了搖頭。
方才三獸之中,那騰蛇本擅破法,連其也是奈何不得那罡風,她更是無法了。
封成昌想了想,拿出來一根一尺長短的赤紅尖刺,道:“那便只有以法器破之了。”
此物名為“陰鶴鑿”,是他採一隻千年老鶴尖喙,又用諸多寶藥靈材,親手祭煉而成。自寶成之日起,無時無刻不放在身旁溫養,除此物之外,其餘攻襲法寶他幾乎從來不用,便是想著將來有朝一日得成洞天,好將其祭煉為真器。
綠衣少女看他取出此物,不由瞪大了眼眸,認真道:“老爺,寶刺想也破不開那人法力。”
封成昌道:“我又如何不知。”
他一運氣,連噴了三口精純元氣上去,須臾,那尖刺噴吐靈華,有毫光外露,似又變得鋒銳了幾分。
綠衣少女見了大急,一把抓住他手,道:“老爺快快住手,這會傷及你根本的。”
封成昌沉聲道:“如此才有望破開對方法力,不然何談取勝?我此回若是敗了,我縱然不損根基,回去門中又能如何?”
綠衣少女一怔,緩緩放開了手。
作為封成昌身邊人,她怎能不知,前者唯一期切之事,就是要使修為再上一步,此戰要是輸了,救不回胡三全尚在其次,門中一些人必會抓著這個藉口大加指責,雖動搖不了根本,但是再想入主洞天就絕無更能了。
兩人說話間,魏子宏已是把距離拉近,他把身上罡風一收,頂上躍動金丸,噼啪連聲,又起霹靂金電打來。
封成昌早有提防,取出一把白玉羽扇,輕輕一揮,就將襲來雷光消殺無形,只是扇中毛羽細絨,也是飛散出去了不少,看去小了一圈。同時道:“翠心,為我遮掩一二。”
綠衣少女聞言,輕叱一聲,化為翠鳥之身,疾射而出,百丈之遙,倏忽便至。
魏子宏目光一轉,橫手一拍,這翠鳥猛然感覺到危險,渾身毛羽炸開,竟是啾啾一叫,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