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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真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有道教徒了。“
“豈是,我不信這些。”楊康輕輕搖搖頭。
“那你還說什麼要諒解一類的話。”楊過似看傻子一樣的看著楊康。
“我雖是不信,但是這學說大家,他們所宣揚的有些東西,確實是值得人來深思的。有些做人的道理,若真能瞭解、體會。對人可是受益匪淺的。”楊過不答,楊康卻也沒看向,只是眼裡飄搖的有些遙遠。
“其實說這些,我是最沒資格的。”聽著楊康淡淡的呢喃,楊過轉頭看向楊康。
“我曾經,對許多人做事有虧。這些大道理,卻是不該從我嘴中說出。我啊……沒資格呢!”楊康自嘲一笑。
“你哪來那麼多自以為是。”但見多了楊康的笑意橫生,此時微有些自嘆人生悲苦的楊康,是讓楊過很是不能接受。
“我可不知道什麼是好人,什麼是壞人。對我好的人,我自然對他好。再說現下如此混亂的江湖與朝庭,哪裡有什麼值得真正令人絕對稱頌的人物,人一生中還沒個壞事了。”楊過眉頭微皺。看著楊康,似還帶著絲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過兒如此年幼,已對人生有一番觀點,倒真是了不起呢。”楊康一生其實大半還是隨心而為的,剛才那一番話。
雖然是事實,但是誠意又有多少,誰又比他清楚呢。
其實這裡面更多的,卻是想博取楊過的同情。
楊康其實不是沒有機會表明他的身份。可是終究心裡還是有些考慮,以楊過有些叛逆的性格。
若是在一個楊過料定不到的情況下說明,勢必會令其失控。
在這種情況下,楊康也定要做些什麼,令楊過會值得原諒的事。
而顯然同行必不可少,讓楊過心疼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之後兩人便都是沉默的吃著陽春麵。
“過兒,你說的很對,願意對自己好的人,才是我們該值得關心、愛護的。”在步出攤輔的時候。
走在後頭的楊康淡喃道,聽的楊過身體微僵,便大步繼續行走於鬧市之中。
楊康緊隨其後。僅是一步之遙,即不漸近,也不相遠。
而這在以後兩人的相處中,許多時候也成了兩人默契。
一個無謂的大步向前,一個永遠的默默注視、守護。
那是一個雪般白晳透明的白玉,周圍雕刻以楊柳葉為主,中間似雕刻成一輪明月,又似一漂平若鏡的湖水,或許什麼皆沒有。
這玉雕工絕妙,又以想法構思奇妙。
當楊過與楊康一踏入玉器行時,楊過便一眼相中。
而楊康卻是看著這玉微沉著。
“過兒,可是見是想起故人了。”楊過不語,楊康微抿住唇部。
“可是過兒一直找尋的姑姑。”楊康見楊過還是不理會他。心裡微沉,卻是轉身走向老闆處。
也是這一轉身,楊康沒有看到楊過手指輕撫白玉表面。口裡喃喃自語道。
“娘。”
“過兒,你爹爹。是個看似白玉的翩翩公子。許多人不待見他。可是娘卻是無法放的下心。哎!過兒,要記得。將來你一定不可做出,讓世人嘲笑的行為。知道嗎?”當時他只是沉默以對,那時孤兒寡母的娘倆,做人自問沒有虧待於誰。
可是誰又稱讚什麼了,幫助什麼了。又有誰評價過他那麼做的如何了,楊過當時只在心裡反駁著,卻一次沒有出口。
楊過心裡從沒服過穆念慈的這些話,也從沒忘記過穆念慈唯一提過自己的父親的話。
如白玉一樣的人,該是如何的傾世。他卻不曾有緣得見。
從小時候開始。楊過唯一遺憾的,便是不曾與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