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
劈柴院內屋子的門開啟了,林柯走了出來。
“不錯不錯!”
在林柯身前,齊尚書眼前一亮,誇讚道:“我眼光還是可以的,雖然稍微寬了點,以後好好吃點胖起來就可以撐起來……嗯,嗯,這樣才對嘛,有我年輕時候的一半樣貌了,可以可以。”
一邊說著,還一邊扒拉一下林柯,看衣服合不合身。
林柯聽著齊尚書的自我吹噓,咧開嘴笑了笑:“什麼年輕不年輕的,前輩現在看起來依舊英俊不凡,我怎麼可能有前輩的一半風姿,怕是連半分都不及。”
齊尚書聽到林柯的誇獎揚了揚額頭,大笑道:“油腔滑調的,走吧。”
“好。”林柯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心裡感覺很特別。
齊尚書昨日讓人按照自己目量的尺寸,讓人連夜給他裁了兩身衣服。
林柯拿到衣服時還表面感動的一塌糊塗,演出了一個大魏賤庶拿到這種衣服時應有的感動。
當然了,實際上他心裡也確實挺開心的。
“對了,前輩稍等我片刻!”林柯正要走,又想起什麼,叫住了齊尚書。
齊尚書聽到林柯的話,然後看向林柯:“怎麼?”
林柯充滿歉意地笑了笑,而後走到梅樹前,先是展開雙臂轉了一圈,秀了秀他的新衣服,好像是給誰看。
然後面朝土包跪下,磕了三個響頭,這才起身。
林柯起身後走到齊尚書跟前,笑著說:“可以了,齊前輩。”
“不錯。”齊尚書點點頭:“那就走吧。”
說著,他揮了揮手。
林柯看清的時候就看到自己和齊尚書就站在了街上。
雖然已經有了兩次經歷了,但他還是覺得這超凡手段果真是妙不可言。
回頭看去。
後面是林府大門,門上有一塊一個伸臂寬的匾額,用鎏金寫的林府二字,字型是正楷,形體端正,每一筆一劃都是剛剛好。
“沒啥看頭,走吧。”
齊尚書開口說道,說著自顧自轉身大步離去。
林柯收回視線跟在其身後,終於是離開了“林柯”深居多年的地方。
……
路上,林柯時不時問齊尚書一些問題。
“前輩我應該怎麼稱呼您?”
“叫我齊尚書就行了。”
“哦哦,那齊尚書,武者境界劃分是怎樣的?”
“以後你自然會知道。”
“齊尚書,您現在是什麼境界?”
“你小子廢話話怎麼這麼多?”
“齊尚書……”
兩人一路聊著天,看著這京城的大致景觀。
這京城是真的大,林柯跟著齊尚書都走了一個一個多時辰還沒到。
這繁華程度一點也不比二十一世紀的首都差啊……
林柯也有問齊尚書今天為什麼不直接帶著他飛到目的地。
當時齊尚書回頭一本正經地回答:“京畿之地,怎能如在自己家一樣?那這國之重地,豈不是滿天的人亂飛了?”
那你之前還飛?
林柯對這種雙標表示無語。
而後他就迷路了。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記得拐了多少彎,走了多少路口,穿過多少小巷子。
但走到最後,他根本記不清拐了多少彎、走過多少衚衕,只知道自己到目的地了。
“就是這裡嗎?”
齊尚書站定後,林柯頓時向最近的小巷子裡看去。
這是一條很小的小巷子,裡面有一些店鋪,但是看起來生意不太好的樣子。
而這小巷子最外面則是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