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了,對嗎?第二天魔法部抓了他了。”
“啊,我也希望是這樣的,”法治痛苦地說,“不是我們找到他的,是小波香。
彼德吉雷——波特另外的朋友。毫無疑問的,他傷心到快發瘋了,他知道巴拉克是波特的保密者,他自己出去找巴拉克。“
“彼德吉雷……是那在霍格瓦徹時整天跟著他們的矮矮的小男孩嗎?”
“巴拉克和波特的崇拜者,”麥康娜教授說。“在班裡從不肯安靜,但挺有才能的。我常為難他。你可以想象我現在多後悔……”她的聲音聽上去像突然感冒一樣。
“現在,”法治和藹地說,“彼德吉雷英勇地犧牲了。目擊者——馬格人們,當然我們後來都忘了是誰了——告訴我們彼德吉雷怎樣跟巴拉克搏鬥。他們說他在哭,‘西里斯,你怎麼能夠這樣做?’然後拿起他的魔杖,噢,當然,巴拉克更快,他把彼德吉雷炸成碎片。”
麥康娜教授吹吹她的鼻子沉重地說,“那孩子真傻……他在決鬥上總是很差的……他應該留給魔法部的……”
“我說呀,如果在小彼德吉雷之前讓我找到巴拉克的話,我就不會用魔杖——我會把他撕開——把他的四肢撕開。”哈格力吼著。
“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法治尖銳地說,“除了在魔法法律實施隊訓練過的巫師之外,沒有一個人可以跟巴拉克拼打的。我那時候在魔法部門當初級部長,而且我是在巴拉克殺了那些人後最先到達現場的人之一,我——我永遠忘不了,有時候我還夢到它,到處都是屍體,人們在尖叫,而巴拉克就站在那裡狂笑,而彼德吉雷就在他前面……一堆浸滿血的破衣服還有幾片——幾片碎骨——”
法治的聲音突然停下來,然後是五個鼻子被風吹壞似的聲音。
“好了,羅絲瑪特,之後的你都知道了。”法治沉沉地說,“巴拉克讓二十個魔法法律實施部的隊員抓住了,而彼德吉雷被葬到一級的墓園裡面,我想那是他可憐媽媽的唯一安慰了。從那以後巴拉克就被關在阿茲克班了。”
羅絲瑪特女士長長地嘆了口氣。
“部長,他是真的瘋了嗎?”
“我也希望我可以那樣說,”法治慢慢地說,“他的主子被擊敗肯定困擾他一段時間,還有對彼德吉雷和那些人的謀殺都是瘋狂和絕望的行為——冷酷、無情。
但是我上次去過阿茲克班看過巴拉克,你知道,大部分的罪犯都是坐在黑暗中自言自語,他們都沒有知覺了……但是我很震驚看到巴拉克還很正常。他很理智地跟我說話,這很難相信。你會認為他只是很悶——他問我的報紙辦得怎麼樣。儘管我已經很冷淡,他還說他想做縱橫字迷,真的,我很驚訝得蒙特似乎對他影響很少,而他是監獄中最嚴密防守的人,你知道,得蒙特日日夜夜守在他門前。“
“但是,你認為他逃出來要幹什麼呢?”羅絲瑪特女士問,“天啊,部長,他不是想重新組織‘那個人’的支持者吧?”
“我敢說這是他的——嗯——最終計劃。”法治隱晦地說,“但我們希望在那之前抓住他,我敢說,那將是一個很無情的組織……但如果他找到他忠實的支持者的話,我預言他很快又會翻身了……”
那裡傳來一聲玻璃在木板上的聲音,有人放下了玻璃杯。
“你知道,可尼斯,如果你準備和校長吃飯的話,我們得起程回城堡了。”麥康娜教授說。
一個接一個,一雙雙腿帶著他們從哈利身旁走過,一件件大衣又披到身上了,羅絲瑪特女士發亮的高跟鞋又在櫃檯後面消失了。“三掃帚”的門又開了,又是一地的雪,幾位老師消失了。
“哈利?”
羅恩和荷米恩的臉伸到桌子下面。他們都盯著他,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