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剴的目光則高深莫測。
溫如玉呆了半晌,道:“對不起……皇上,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浣兒只有留下,才能避免一段錯誤的婚姻,不是麼?”
景浣煙失望地咬住下唇,眼睛裡泛起一層霧氣。
景剴怒道:“你既然不能承諾她什麼,說這些話又有什麼意義!你怎麼知道她嫁到烏薩國之後不會得到真愛?”
“我只知道浣兒不願意嫁,婚姻是自己的事,皇上不能強迫她,因為皇上不能代替她去感受幸或不幸。”頓了頓,暗暗吸口氣道,“若是烏薩國因此興兵犯界,我願征戰沙場,為國為民朝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說得輕巧!你一個人能抵擋百萬大軍麼?戰爭一起,百姓必然流離失所,有多少人會遭殃!你想成全自己的仁義,可若由此帶給百姓水深火熱的生活,你便是千古罪人!”
景剴的話一字字如針紮在溫如玉心上,他豈有不知道這個道理?
抬起眼簾,正視著景剴,誠摯地道:“皇上,所有的設想都只是設想而已。皇上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