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雲清回過頭去看了看黃居士,此人竟是太子?
她只知道當今太子是皇后的嫡長子,是留影公主一母所出的親哥哥,要說這本人,她還真是沒有見過,甚至都極少聽到過關於他的傳聞。怎麼也沒有想到,黃居士居然就是太子?
她驚訝的看著黃居士,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反應。。
太子慕容啟,也就是黃居士,看了看雲清,尷尬的說道:“雲老弟,對不住了,本王不是有意要瞞你的。對了,你和六弟認識?”
雲清聽罷,才反應過來,趕忙深施一禮:“回殿下,雲清確實與平南王爺相識。”說完,她就禁不住扶了一下旁邊的桌子。
慕容風剛想過來扶她,沒想到太子卻搶先一步扶住了她,而且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她抱回了床上,頭也沒回,一邊摸著雲清的額頭,一邊背對著慕容風說道:“既是朋友,六弟,你就將她帶回去好好醫治一下。為兄還有要事在身,就不奉陪了。”說完,他就站起身來,朝著慕容風微微笑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腰帶,大踏步的出去了。
慕容風瞥見了他剛才無意間的那個動作,又看了看正躺在床上昏迷的雲清。雖然他相信雲清不至於做出那等之事,但想到兩人昨夜可能共處一室,而且又同著喜服,頓時感覺怒氣難消,厲聲朝身後的隨從說道:“趕緊把她帶回府去,別在這給本王丟人現眼!”說著,就怒氣衝衝的下了山。
一邊走著,他一邊還想著:自己風風火火的從軍營趕回來,本想著抽空帶雲清出去散散心,可卻聽那喬翊說雲清已經兩個晚上沒回來過了。心裡擔心她,便急匆匆的四處去尋找。禁軍營沒有,又打聽到了這清遠寺,可趕過來一看,還是沒有。在門口小沙彌的指引下總算找到了這安闕山。整整在這山裡繞了大半天,終於找到了這間農舍,卻聽那老婦人說有兩個私奔的小兩口昨夜來過。當時還懷疑是不是雲清,可推門居然真的看到了身著喜服的兩人!而且似乎還很親密的呆在一起,真是想想就覺得氣憤!
他也不管後面的人走的快還是慢,大踏步的就先行回了王府。
直到坐定之後喝起了下人們遞過來的茶,心裡的怒氣還是難以平復!再看到那風風火火的走進來的喬翊,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所以當喬翊問及雲清在哪裡的時候,他沒好氣的說道:“誰也別管她!我看她精神好的很!”
可說歸說,他哪裡能真的放下她來不管。當即叫了忠叔去請城裡最有名的大夫,交待了幾句之後,隔著圍幔,就讓那大夫給雲清號了脈。
大夫略微診治了一下,就皺起眉頭,問向忠叔:“請問這位小姐是府中何人?”
忠叔尷尬的咳了一下,心想,怪不得王爺交待要讓大夫隔著圍幔給診治,原來這京城第一名醫確實名不虛傳,只號了脈就能辨出男女來。見四下無人,忠叔忙把門給關了上,然後小聲向那大夫問道:“不知先生為何問及於此?”
大夫略微想了想,便說道:“老夫需要檢視一下這位小姐胳膊上的硃砂。”
這忠叔可犯了難,雖說從小看著雲清長大,也看慣了她女扮男裝的模樣,但說到底,這雲清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於是他決定還是去找慕容風,這事兒還是讓他定奪吧。
慕容風一聽要看硃砂,就皺著眉頭說道:“看硃砂幹什麼?難不成她懷孕了?”大夫正在品著茶,一聽此話,頓時咳了起來。旁邊的小徒弟馬上過來給捶打後背。待那大夫的氣息恢復平穩,立時擺手說道:“王爺言重了,此話萬不可亂講,雖然老夫不知這位小姐的具體身份,但依我多年行醫的經驗,恐怕,這位小姐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吧。”
慕容風一聽,頓時感覺心裡舒暢了許多。然後對那大夫說道:“如果是為了診治,那就請便。”
忠叔將那小徒弟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