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放也許有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理念,再加上他在宇宙網中都喊出了要至高的口號,以及精神力的提升,所以,他隱隱約約已經有了上位者的一種威勢,而這種威勢,儘管無法和杜滿堂抗衡,卻也能夠舒暢表達自己的情感。
所以,儘管杜滿堂笑眯眯的模樣惹人忍不住產生尊老的想法,但是,卻沒有讓蕭放放鬆心頭的警惕。
蕭放仿若是跟著杜滿堂的目光又遊弋了一番福滿堂,然後說道:“杜老,麻煩你有話快說。”
蕭放這話一出,田晴已經是忍不住翻了翻漂亮的白眼了,話說,蕭放,你這視權勢如糞土表達自己無所畏懼能夠再直接點嗎?好多人想跟杜滿堂見一面都不可得,你到好,不但得罪人家,還讓人家一再忍讓,真當杜滿堂是hello ;kitty?
當然,這一切都只能在田晴心頭轉一轉。
讓田晴大跌眼鏡的大概就是杜滿堂還真是hello ;kitty,他雲淡風輕,面帶笑意,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任你辱罵吐沫星,我自淡定從容看天上風捲雲舒。
任蕭放說什麼話,杜滿堂似乎都不放心上,更沒有上位者的威勢。
“年輕人就是不一樣,敢闖敢拼方為英雄。好,那我也話不多說。福滿堂你也來了,氣也該消了,這訴狀你是不是也應該撤了?我這七十好幾的人了,上法院總不是那麼回事,對吧?”杜滿堂笑意盎然,話雖如此,卻半點沒有祈求,仿若是和孫子輩聊天,透出一股子的親切味道來。
對這話,蕭放的理解可就不一樣了,這也算是魔都教父杜滿堂的道歉了……
福滿堂到是真的福滿堂,只是,蕭放眼前的教父已經不再是曾經的教父。
蕭放打心底其實就沒有抓住不放的意思,畢竟,這位也是七老八十的老人家,親自道歉,自己要真再過不去,到也真的是不識時務了。
“好,回頭我就撤訴。事情了結,那我可以走了吧?”蕭放很爽快地回應,沒有半點委屈,到是將在福滿堂所受到的委屈真正看成了芝麻大點兒的事情。
“好。年輕人就是痛快。我看你到是急著離開,那我也就不挽留了。小友慢走。”杜滿堂微笑著說話,到是跟祭壇上的福壽雕塑有幾分相似。
掃一眼田晴,見她沒有絲毫動作,蕭放最終還是忍住了心頭的疑慮,站起身來,很快就邁開了步子離開這個帶著一絲宗教氣息的地方。
至於說道別,只有蕭放回應的一個詞:“告辭。”
直到蕭放離開之後,田晴終於忍不住對杜滿堂問道:“杜爺爺,幹嘛對這個傢伙這麼客氣!您請他來這福滿堂,這可是天大的恩情!”
杜滿堂見著蕭放離開之後,原本微笑的神色已經變得有些凝重,聽得田晴的話,只是緩緩搖頭,嘆口氣道:“這小傢伙原本就是有福之人,又何須我這福滿堂。再說,這福壽之說原本就虛無縹緲,世人都說天道,又何曾見過天道?晴丫頭,你認識他有多久了?”
田晴聽了這話,莫名有些怪異,但還是認真回答道:“也就兩個月吧。”
杜滿堂輕輕頷首,略微沉默了一會兒,才繼續說道:“晴丫頭,你大概也知道這福滿堂的情況,入堂查三代。蕭放的家庭我也是調查了的,蕭家真正發跡在蕭放的父親蕭遠山,而在蕭遠山的父輩,原本是九子,四女五男,但其中有一子生於農曆九月初五,三月就夭折,為老五。而此子降生,滿室虹光,祖屋龍蛇四處顯現,屋舍鄰居都說此子長大必為大富大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