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樣,他身子凌空一躍便落在了秦惜和孫遠揚的身前,手中摺扇展開,齊刷刷的露出上面十多片的柳葉飛刀。
“找死!”韓子玉冷眸一掃,身形便動了起來,他和容恆出手一樣,畢竟是死人堆裡出來的,每一招全都是殺招,他出手毫不留情,動作迅捷無比,柳葉飛刀在他手中宛若活物一般,收割著暗衛們的性命。
青翎的壓力驟然一減。
韓子玉帶來的都是鷹羽衛裡的人,都是王府裡隱藏的暗樁,聽到容恆的哨子聲就知道是出了大事,容恆的那個哨子能支配鷹羽衛中的人,平日中用內力吹,沒有聲響的時候大多都是靠內力的波動來叫人來,真的等到吹響了哨子便是到了生死關頭。他顧不得許多,立馬就召集了人馬趕了過來。
幸好……他這些日子都在王府里居住,否則就是有心趕來,也要耽誤時間。
暗衛們武功雖然高,但是鷹羽衛裡的人個個都是高手,因此暗衛們立馬就落於下風。可是韓子玉依舊不敢掉以輕心,他和容恆都摸不清容厲雲的底,他還有多少底牌更沒有人知道,因此韓子玉和鷹羽衛的人收拾了所有的暗衛就到了內室之中。
內室中只有三個暗衛保護昏迷的沈寰,韓子玉冷笑一聲,只用了二十招就把三個人給滅了口。韓子玉俯下身,瞧著昏迷不醒的沈氏,轉頭問孫遠揚,“有辦法把王妃給弄醒嗎?”
“有!”
孫遠揚抽出腰間隨身攜帶的金針,坐到床沿給沈氏紮了兩針,沈氏便悠悠轉醒。起初她目光還有些朦朧,可想到昏迷之前發生的事情,眼神陡然清明瞭起來,她一把抓住秦惜的手,“恆兒呢?恆兒呢!”
“在院子裡和容厲雲過招!”秦惜咬牙道,“母妃,容厲雲把人都給滅口了,連我和容恆也不打算放過,這裡是王府,是容厲雲的地盤,若是再耽擱下去,我和容恆,還有韓子玉他們……說不定全都要被拖死,所以母妃……眼下只能讓您出手了!”
沈氏不等秦惜說完就跳下了床,她臉色雪白的嚇人,掀開簾子看到大廳之中滿地的屍體,臉色越發的雪白,她想也不想,衝出了房間,大步走到屋簷下,透著院子裡石柱上的燈罩裡的光芒,清晰的看到院子裡兩條身影不停的變換著身形。
秦惜等人立馬跟了上來。
容厲雲瞧見屋裡的人都走出來了,可是卻沒有一個他的人,馬上就知道所有的人都被滅了口,他和容恆打的難分難捨,大雨漫天,遮掩住了他的視線,看到甦醒的沈寰,還有沈寰身後的眾人,他面色一變,大吼,“寰兒,離他們遠一點!”
沈寰的心生疼生疼的。
哪怕是現在她依舊沒有辦法接受容恆不是她親生孩子的事實。他瞧著大雨之中兩道糾纏的身影,沒有動。
“寰兒!”容厲雲生怕到了危險關頭,那些人會不管不顧的把寰兒變成人質,那樣的話他就完全落於下風了。他一掌重重的拍出去,容恆不得不倒退兩步避開他這一掌,容厲雲想也不想,從腰間掏出一個焰火,他用力一拉,焰火便在雨夜之中亮起來。
這是他召集手下的時候才會用的法子,此時卻也顧不上那麼許多了。
容恆見此,臉色驟然一變。
論硬碰硬,他的人肯定沒有容厲雲的人多,方才的暗衛和死士不過都是小打小鬧,這一次他叫來的人,肯定不會像方才的暗衛那樣無用。
他眉心一冷,長劍一抖,直刺容厲雲的咽喉,趁容厲雲躲避的瞬間,他吩咐韓子玉,“帶他們先走!”
“不行,要走一起走!”韓子玉握住摺扇,身形一閃便闖入了雨幕之中。他展開摺扇,摺扇上的柳葉刀還有著血色,他抿緊唇從背後偷襲容厲雲的要害,“容恆,我配合你!”
容厲雲不是別人,他真的帶著秦惜他們離開了王府,容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