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的。」他高興地用滑鼠移動騎士。
「你在跟誰玩?」
「不知道,」他心不在焉地說道。「他自稱為肥巴比。」
莉思眨眨眼看著熒幕。嗯,不可能的。格瑞的對手可能是蓄意選擇這個名字,好讓大家這麼猜測。真正的肥巴比不會在網路上閒逛玩遊戲;他可以在任何地方和任何人下棋,因而獲得大筆金錢。
「通常是誰贏?」
「我們大約是平手。他很行。」格瑞承認道,重新接上他的電腦。
莉思開啟皮包拿出支票簿。「想不想吃披薩?」她問道。
他低著頭,將思緒從電腦世界中拉回,檢查胃部的狀況。「喔,我當然要,」他宣佈道。「我餓死了。」
「那麼叫個披薩來吃吧。我請客。」
「你要留下來和我分一半嗎?」
她搖搖頭。「不行,家裡還有事等著我。」她幾乎控制不住要臉紅。如果佛特聽見她的話,一定會笑得震耳欲聾。她開了一張五十元支票,然後拿出一張二十元鈔票好付披薩錢。「多謝,兄弟。你是救命恩人。」
格瑞拿著支票和小費,笑看著它們。「這真是一行好職業,不是嗎?」他開懷地問道。
莉思笑了起來。「如果你能避開監獄。」她將電腦放回提袋中,把修好的資料機放在皮包上。格瑞英勇地替她將沉重的提袋拿下樓。她看不見他的父母,但書房裡傳來的槍聲和汽車追逐聲指出他們的位置。
格瑞的英勇行為只維持到廚房,靠近食物令他記起還沒叫的披薩。當他停在電話前時,莉思從他那裡拿回電腦。「謝謝,格瑞。」她說道,從原路經洗衣房走出後門。
莉思停下來讓眼睛適應黑暗。在這段時間內,雲朵佈滿了大部分的天空,遮住了星光。蟋蟀唧唧地叫,冷風迴盪著,帶來了一絲雨意。右方五十碼從她廚房傳來的光線像是她的燈塔。佛特在那裡等著她。溫暖充滿她,令她溫暖地想著他。她開始小心地朝家裡走去,以免在黑暗中被不平的地面絆倒,柔軟的草地吸收了她的足音。
當她看到有人在廚房中移動時,她已走到穆家的後院。莉思停下來微皺著眉頭,那個看起來不像是佛特或是萊恩。
喔,老天,有客人來了。她的皺眉加深。可能是對考古有興趣或是和基金會有關的人,或是想以考古為職業的大學生順道來訪,有時是對拉丁文或希臘文有疑問的人想要找她。她現在不想理他們,只想和她丈夫上床。
她不想進屋,不過還是得這麼做,總不能站在黑暗中等人家離去,可能要好幾個小時。
她移到右邊,看是否能認出來訪者的車子,希望是萊恩的朋友。如果是這樣,她可以暗示哥哥帶朋友回他的那一邊屋子裡。
她的別克和萊恩的吉普車停在車棚裡,佛特用來作田野調查的小貨車停在外面,除此之外並沒有車輛停在他們的車道上。奇怪。她知道他們有客人,因為從短暫一瞥中得知那人有沙色頭髮,而佛特和萊恩都是黑髮。除非是鄰居來訪,但她認識大部分的鄰居,沒有人有這種髮色。
如果她不進屋裡是不會知道的。她往前跨一步,卻又突然停下來,眯起眼盯著黑夜。在她和屋子之中有個偷偷摸摸的黑影正在移動。
一陣寒意竄過她的脊柱,血液中流竄著警覺,將她凍在原地。她的腦中掠過各種想象:從動物園逃脫的猩猩……還是一隻很大很大的狗?它又移動一下,安靜地摸進她的後門。那是一個男人!她震驚地眨眨眼,懷疑為什麼有人藏在她的院子裡,想走後門卻不用前門。搶劫?會有哪個笨賊想闖入一間燈火通明、顯然有人在家的屋子?PZA|x
接著後門開啟,她瞭解到那人一定是敲了門,她卻沒聽到。一個她認識的人站在門口,手上拿著一把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