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我不在,你要怎麼辦……”
霍斯然額上的青筋暴起,早已強忍著脫韁的衝勁狠狠撞擊了幾十下,緩了緩才托住她的後頸啞聲說:“憋著。”
接著薄唇輕吻她的下顎,帶給她一陣陣難忍的酥麻,“等到下次見你,再把所有你欠的,統統補上。”
那寒冽如霧飄渺如斯的一句,竟讓那纖小的人兒聽得臉色煞白,知道他沒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