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捨不得病下去。”葉容凱拔掉輸液,雙手的指腹仔仔細細地掃過我眼睛周圍的面板,一把把我抱起:“剛才是你揹我來醫院的,如今我要抱你回家。”
“老婆,我們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有木有覺得容少犧牲節操罵人的時候,有點小帥呢~咩哈哈~
就是不知道喬妹妹會不會領情了~
哈哈~
反正趙西翰被容少這麼一鬧,節操是徹底碎掉了。
☆、12。誰的掛號誰亂了
“喬獸,穿和昨天一樣的衣服,說,是不是揹著我偷漢子去了!”
我還沒來得及換成白色袍子,曾一鳴就殺進了我的門診室。
我勾了勾手指,曾一鳴很配合地看著我,我一臉正經地說:“看著我的眼白,你說我這麼純潔的人怎麼可能做偷漢子這麼不純潔的事兒,再說了,我用得著偷嗎?想要的話,多少美男子搶著為我躺平啊。”
“好你個喬獸罪證確鑿了,還跟我打哈哈,”曾一鳴掏出了微博,戳著我的臉說:“你看網友播報,還@了N市網報,‘新好媳婦兒代表,背男友上醫院’。看不出你這麼小個兒,力氣還挺大,葉少這麼大個頭,你也扛得動。”
我扶著額頭,這慘痛回憶我真不想回憶,我突然靈光一閃,抬腕看了看時間:“哎呀,八點半了,工作了工作。”
曾一鳴粗魯地抓過我的手,對我心愛的手錶一陣蹂躪。曾一鳴來勁了:“我幫你調到了案發的時間了,老實交代吧。不希望我自行腦補的話。”
我穿上白色袍子,衣冠楚楚地靠在桌子上,視死如歸地把昨天那事兒一五一十地跟曾一鳴說了。
曾一鳴立即大力讚揚了葉容凱的英雄救美精神:“以前一直覺得葉容凱挺不靠譜的,身份對你來說也挺尷尬的。但是這廝做事爺們兒啊,為了不讓你受委屈真的做到絕了,連男人的節操都犧牲了。”
“怎麼淨是誇獎葉容凱的呢?”我特別不理解。
“那我該誇誰,誇趙西翰是個渣子,還是誇你孬啊?!”曾一鳴一臉“我看不起你”的表情。
“你沒在現場你不知道,我哭得如泣如訴,如怨如慕,簡直是杜鵑啼血青猿斷腸,多像瓊瑤劇的女主。是我用一行珍貴的少年淚烘托了當時的氣氛,及時渲染了整個兒的環境。”
曾一鳴揶揄道:“還真別說,不管是春哥曾哥一開哭,都會激起男人的保護欲。”居然暗喻我是春哥曾哥。
“跟爺說實話,葉容凱說要抱你回家的時候,想不想跟他回家?”曾一鳴抱胸,眼眯成一條線,氣勢逼人。
我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經地說:“你會剛出蛇洞,就樂顛顛地入虎穴嗎?”所以我才選擇了住motel。
曾一鳴曖昧地笑笑:“可這老虎生得那麼可口,還主動脫了虎皮,給你取暖喂。”
我想了半響,開口:“葉容凱就像一個陷阱,越是誘人,越是深陷。與虎謀皮,你的人皮都會被撕走。”
“至於嘛,這麼陰謀論。”曾一鳴摸摸下巴,悻悻走開。
吃過午飯以後,曾一鳴笑得一臉花枝亂顫地把我從頭到腳打量個遍:“喬獸,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算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掃視,都還真沒看出你有什麼致命的魅力,值得男人寧願冒著變禽獸的危險,也要掛你的號。”
我打了一個飽嗝,差點把剛才吃下去的飯直接反出來。“葉容凱不是真為自己掛了一個號吧?”
“嗯哼,”曾一鳴看著電腦屏認真地說:“現在前臺是亂成一鍋粥了,你再不趁亂下手,葉少這塊唐僧肉可就被那幫娘們兒瓜分了啊。”
我埋頭整理前一個病犬的資料,很認真地對曾一鳴說:“把他掛的號往後挪,直接叫後面的進來。”